不会刺激到他。
安子辰跃下床,光脚在地板上来回搜寻毛绒拖鞋。
“这里。”含笑走近,埋身想帮他把鞋拎到脚下,不防身子一轻,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抱入床。他压在她身上。
“干什么?放开我!”她大惊,下意识地反抗,偏偏被他箍着双手,挣脱不出。
“安太太,需要我提醒吗,你现在可是我老婆。”安子辰语气狠恶。几个小时间酝酿出的怒火在她的缄默中发酵成醉狂,他的忍耐已经到了崩溃的极点。
含笑的毛衫被连解带扯地脱下,有浓郁的烟味夹在男子的粗鲁中在她颈下、胸口游走。她又怒又怕,挣扎着正要高声呼救,他已摸索到她的脸,捏着下巴,不由分说地用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
那不是吻,是宣示占有。
“唔……。”含笑甩头,拼命想把他的舌从嘴里吐出来,可是,他太强悍,太狂野了,相比之下,自己单薄得连噬咬的力度都形不成威胁。
也许……,就只有……。她突然有种与四年前一样认命的无奈,放弃抵抗,象死人般躺床上一动不动。趁他扬头呼吸之际,孱弱地说:“你要,就拿去吧,以后我和你,两清了。”
安子辰身子一僵,似有盆凉水倾头淋下,他停止攻掠,这才觉到贴着自己那颗砰呯乱跳的心的心,几乎感受不到跳动。
他一跃而起,光着脚跌跌撞撞地窜入盥洗间。含笑听到水笼头哗哗哗的流水声。热水器没发出点火的声响,他用的是冷水?想到这,含笑苦笑,都什么时候了,还记着他用热水或冷水?
她慢慢起身,抓起已被扯成溜的毛衫,回到外间自己的床中,惊惧疲累,将她直接推入与他一样黑暗的世界。临睡前最后一个念头是:里外房之间锁不住的,他若又来‘侵犯’自己,是不是真由着他?
安子辰没有如她所愿又来‘侵犯’,冲凉水澡的后果是第二天他直接发起了39度的高烧。对着他那张烧得白里透红的脸,含笑虚做几个左右开弓的手势后,继续认命。
傍晚阿雅照旧与各部门经理一起来做工作陈述。安子辰烧得糊里糊涂,是含笑花了几个小时逐笔逐条清核无误后,扶了他起来签字。才签了两张,安子辰叫着说头晕,索性让阿雅拟了份委托书,授权含笑签署公司文件、凭证。这个签名一据,他长吁口气,不管不顾地睡下。
可怜含笑在一声声更为恭敬的“安太”声中,不晓得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昨晚你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避开人,含笑问阿雅。
阿雅收拾着文书、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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