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再没问,自顾发动车,顺带将音乐打开。
“你的车呢?”安子辰不是找话说,他已经疑惑了好几天了。
“和朋友换着开。”就算早有准备,仍是答得有些气喘。
拿自动档宝马换手动档雨燕,忽略价值取向也就算了,明知自己不会开手档车,仍是一直没有换回来的意思,什么朋友交情至此?“要不,那小雨燕留给销售经理开,另外给你买辆车?”他试探着问。
含笑欢快:“好哇,不用太贵,但一定要是自动档的。”
果然有问题。
车在迎窗扑来的清新空气中奔驰,渐渐有花香入鼻。去农庄?安子辰疑问,她故作神秘,只为载了他去农庄,也就是说,那里有与他相关的故事在悄然静候?
安子辰隐隐憧憬,并深深庆幸自己没有在关键时候选择和她赌气。
父子重聚的那刻,连安子辰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震撼如斯。
四年里无数次探监时的笑靥,仿佛都是为此际团圆作的预支,该流的眼泪,该表白的歉疚,该唏嘘的往昔,无一可免。尽管含笑已把安子辰暂时失明这事对安父的伤害程度尽全力降到了最低,但是,当老人家颤栗的手一遍遍摸过他的眼睛时,仍是想止也止不住的哽咽。
“爸,不都说了吧,今儿是高兴的日子,不能哭。……爸,可不许再伤心了,您看,您把子辰也搞得泪眼娑婆的,象不象男人不要紧,哭坏了眼睛,您去哪里赔我?……。”一声声含嗔还责的亲昵,将两个男人心深底最柔软、最细腻的温情唤出,缀出宛如大团圆结局的璀璨。
如果,能是大团圆结局,那该有多好!
临睡之前,含笑将安子辰要服的药搁到他手心,安子辰很乖巧地一口咽了下去。这些时日在她的监督之下,按时服药,饮食营养,作息有规律,眼前已隐有影团出现,不用去医院复查他也知道是在向好转的方向发展。
只不过,他不说,就是不说,打死也不说。
“你怎么办到的?”他指的是父亲出狱一事。
含笑不太敢说真话,安子辰性情不如秦锐,让他知道此事与她的屈服有关,变脸变色事小,再去掀闹出些风波,那就麻烦了。讲假话?那话怎么说来着,所有的谎言都没有终点,如果你撒一个谎,就必须用更多的谎去弥补。含笑不想生活那么累。
“能怎么办,把mini车送给人家了啦。”她含混,不想纠结于这个连自己都颇为看不起自己的问题上,“喛,你说让你爸住农庄好不好?一来这里空气质量高,适合休养;二来,老人家玩玩花草,有所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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