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日子也可以过得充实些。反正整畦地的花我已经卖了七七八八了,剩下的他应该顾得过来。”
安子辰一时未及反应,不过他的脑袋瓜子也不是盖的,转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深谋远虑”。让父亲住农庄,她藉机搬走,既安置了老爷子,又可以让他俩的问题一时半会不会显露出来,等父亲发现时,说不准,时间早已淡泊了他对子女婚姻的操持。
“宋含笑,你那些‘筹谋’就用在这块儿,还真是屈才了!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在市区的房子都租好了吧,收拾好的行李搬过去了吗?”
他的话象是从千年冰山上扔下的雪块,砸得含笑满脸生红。
说完,兀自抱了被褥往地上一裹,含笑拍拍他肩膀,安子辰猛地一抖,低吼:“别碰我!”
房间里安静了十来分钟,含笑开口,语带悲伤:“子辰……。”
他已冷静下来,打断她:“你不用说了,对不起,爸爸回来我高兴过了头,有点情绪化,已经没事了,睡吧!”
她的坚定和执着,他早已看透,没看透的,是自己。
安父很满意“小两口”的安置。要说他出狱后有什么顾虑,最怕的,就是自己会影响儿子儿媳的正常生活。这样最好,两代人各有天地,往来也方便,互不相扰。
回市区后,轮到安子辰消失,随之消失的,还有阿雅。含笑承认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失落,跟着,又掩饰说相处了那么久,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既然都是感情,不得告知就是不尊重,不被尊重当然是允许失落的。
她点点头,就是这么回事,又甩甩头,把臆想中的那一对抛到脑后。
秦锐今天约她共进晚餐,也就那么巧,她也想着今天碰。安父出狱了,大诺得兑,她也“从法律意义上”不再是什么安太太,该着安子辰的房子都已还给他父子俩,宋含笑净身出户,无论钱、情,均不欠姓安的分毫。
从今以后,她只欠一个人的债,那就是秦锐。欠他离别时的一个交待,欠他四年间的守候,欠他如山般凝重如海般深厚的相思,欠他……欠他一句盟誓。
想约见面,就是要告诉他,从今以后,宋含笑将用尽全身心、乃至生命去爱他,独独只爱他。古诗说“山无陵,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她觉得那还不够,就算不可能,仍然也是可以相绝的条件。
而她没有,也不会有。
下班的高峰期,的士司机使出全身解数好不容易将含笑送到餐馆门口,看看表,她还是迟到了。司机见她一弱质之躯,却大包小件吃力地卸行李,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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