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的狼狈不堪中结束。
这是她根本就不能调和、阻止的对决,与她有关,与DN有关,与安、周两家公司有关,就是,与酒无关。
含笑收声让开。去取面包的时候,她看见周琴上前劝周金,周金推开她,努力站稳,与面向而立的安子辰一杯一杯地碰,一杯一杯喝下。她把果酱涂抹得很均匀的面包片放在安子辰手边,他没有吃,掐熄了香烟继续喝酒。不久,周金软软地滑倒入地板瓷砖,安子辰风度翩翩上前作扶的姿态,周琴一把推开他,有人上前和着周琴扶走周金。
“我们……可以走了吧?”含笑使出吃奶的气力搀住他。
安子辰侧头望她,说不出话。含笑看见他浊茫的眼睛在看到自己时亮了亮。
两人刚出餐厅安子辰就撑不住了,歪倒墙角吐得一塌糊涂,含笑勉力将他架上车,滑下车窗,他又伸头出去继续吐,一直吐到家,扶他下车后,还在吐。含笑请保安扶抱住他,蹲身就着幽白的路灯看他吐的秽物,灯光太暗,拿捏不准,又借来保安室的强光手电筒,只晃照了一眼,她就把他塞进车厢,方向盘一扭,折出小区直奔医院。
急性胃出血。
安排住院、挂液瓶的时候,中年女医生说含笑:“哪有这种喝法?当人老婆可不是只在事后送他来医院,年轻人开口闭口就是情呵爱的,拿不出一点实际的体恤和照顾,有用吗?还好送来得早,你放他那一肚子酒精烧一晚上试试,保准胃穿孔……。”
含笑诺诺称错,一边替他脱去外衣,拧来温湿的毛巾一遍遍擦干净他的脸、嘴、手,一边问医生接下来的饮食起居禁忌。安子辰昏醉中也不是喜欢说胡话的主,他抿紧唇,皱着眉,一如既往用扭动宣泄出痛苦。含笑怕他撞落手背上的吊针,握住他的手固定在床侧。他的手很凉很凉,白白一层明薄的皮肤盖不住最纤细的血管都脉脉带影,看得含笑有些心疼。拢着两手轻轻将他的手团到唇边,哈了一口热气,感觉那只手微微有丝悸动,以为他醒了,投眼过去,他的睫毛仍象拉链般伏在下眼睑。她有种道不明的失望。
医生和护士弄好就出去了,单人病房里很安静,除了安子辰有些发重的呼吸声,似乎连药液的点滴声都能听见。含笑放开他的手,起身去关灯,安子辰不安地扭了扭,含含糊糊地唤了声她的名字,含笑赶紧坐下来将手原样覆上去,世界就又恢复了宁静。
半夜里,安子辰喃喃喊渴,趴睡在一旁的含笑倒了杯温水,托起他的头喂下。眼瞅着这番动静之下他仍旧双目紧闭,一副昏沉模样,心里发慌,就跑到值班室询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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