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仍是那位中年女医生,跟着她过来看了看状况后,又开了两瓶吊针打上,完了,她颇为满意地点点头,对含笑说:“这才象是当人家媳妇嘛!”
含笑无语,也再没睡意,守到天色微白,她到走廊上踱了几个来回之后,给阿雅打电话,简明说清情况,叮嘱她买点热牛奶赶紧过来。
阿雅蹦跳起床之余,埋怨含笑不及时通知她。含笑苦笑,就算知会了阿雅,她也不敢放心走呵,与其这样,还不如让阿雅养一晚上的精气神对抗接下来的看护工作。
不到半个小时,阿雅就气喘吁吁地拎了一大袋物品过来。含笑看得头大,慌忙提醒:“他还在禁食阶段,不能吃东西。”
“明白,明白,”阿雅不住点头,扯都扯不住地想往病房钻。
“我,我就不进去了。”
含笑一句踌躇的话拽住阿雅,她转转眼珠,聪明地有所意识,“你是想我,替代你照顾他?”
所以说,这个时代,哪还有什么笨人,除了自己。含笑心里幽怨,还来不及作答,就听阿雅又开涮,“拜托,含笑妹妹,这种八点档台剧片就别演了……。”
“你知道他眼睛已复明的事吧?”淡淡一句,问得阿雅张口结舌。
如果她演的是八点档酸瓜台剧,安子辰和阿雅联合出演的,又是什么?
喜剧演员
接下来的几天含笑很忙很忙。安子辰住院,阿雅近身照顾,公司一下子少了两员重将,该不该她的事都似有默契般汇聚在她头上,再加上,她还要找房子。
找房子。一个人住,一室一厅的小套房就好,只不过,周围环境要好,安全度高,交通须便利……。经风沥雨出来的含笑,不再是淡泊而无能的隐士,而是把三八节阿雅发来的那条短信作为了生活目标:“女性新标准: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木马,翻得了围墙,开得起好车,买得起好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是确是颠覆传统概念的新标准,但是,含笑觉得对。
在医院,阿雅问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什么时候发现安子辰已经复明?那种只要在他眼皮底下,就有时刻被他目光炙烤的感觉的时候算不算?安子辰要她们讲解维修产值分析时,阿雅无意中的泄漏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