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抽一支吧。”
安子辰猛吸一口,将烟在墙上戳熄,就手抛下楼。含笑竖眉,想厉声批评他乱丢烟头、没有公德心也就罢了,自家环境怎么能随便糟蹋。也就想了想,终是没敢说。
“他心里,其实也是没放下你的吧?既然郎有情、妾有意,我觉得,你倒可以把他争取回来。结婚离婚算什么,这些桎梏早就被时代抛弃了。”安子辰语气轻淡,象是在与好友娓娓谈心。
含笑认真看他,希望能分析出他话中的真假。他的面孔藏在夜色之下,壁灯过于微弱,同样照不到真诚或讥讽。
就这样想起婚宴上那位知名司仪问:“秦锐先生,你愿意娶周琴小姐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她将来身体是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我愿意!”
一些挣扎过、甚至还在煎熬着的情结,就是在那一刻被彻底击飞的吧?神不佑司仪的搞笑,然承诺在各人心头。含笑很庆幸她和安子辰结婚的时候没有婚宴、没有司仪搞这样的气氛,否则,她定是答不出口的。回答了,那无论对方是谁,无论结不结婚,对她来说,真的就是一生一世。
如此际天幕一般的黑暗,就是她和秦锐永生不再的桎梏,抛弃得了吗?
太沉重了!含笑缓慢而又努力地笑开,伸手挽入安子辰的臂弯,细声说:“本来是要争取的,秦……他们递请帖的时候,我都端出付梨花带雨的哭容准备缠住他不放了,结果,你要命地打电话来,接完你电话,人都走没影了。所以说呀,是你毁了我的幸福,你要负责赔给我。”
这话惊得安子辰魂飞魄散,她埋了四年都没说出口的怨念、责谪,以一种半真半假的方式撒娇般飘出,让他措手不及之余,喜极希翼:是不是,以前的种种,都可以,有赔偿的机会?
自然,含笑说她根本就没吃好,要他去煮宵夜,安子辰立马诺诺领命而去。煮了一个小时之后,端上来两碗面疙瘩不似面疙瘩、肉丸汤不象肉丸汤的糊糊上来。含笑气极:“安子辰,我辛辛苦苦包出来的饺子你就这样糟蹋?”
他小心翼翼:“要不,我去蒸鸡蛋羹?”
吃不吃得着已然不重要,想到届时少不了还得清理满厨房的蛋液,含笑只好认命。
一人一碗她亲自蒸的蛋羹下肚,含笑催他下楼睡觉。见她目光晶晶盈亮,安子辰好脾气却无赖地趴在躺椅上:“睡不着。要不,你自己去数羊。”
想想一山还比一山多的羊,含笑叹气,拉来张躺椅,“子辰,给我讲个故事吧。”
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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