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还能回农庄吗?你不说房子已经被安子的父亲住下了?”秦锐话锋一转,生硬浸凉。
含笑一怔,残余几丝还没有完全释放干净的自憎变幻成一巴掌,狠狠儿扇过,面上瞬时有了火辣辣的痛感。打开天窗说亮话,他和她之间?打开天窗说亮话,她也得用最直白的保证换取要求他守约的资格?
没错。不怨他现实,怨自己还没有习惯把“对等”两字搁在他和她之间。
“我会出国呆一段时间。”
她说得很平静,效果,对秦锐而言,却堪比惊雷。
“你要出国!”他失声复述。
也许,这并不是他的本意,但是,含笑实在是倦了。
她正要再次开口向他强调自己会守诺,秦锐的身子已先一步越过办公桌,伸手下重力握住了她的手,“不要!我不要你出国!”
今天的秦锐,已失态太多太多了,但是,含笑仍然忍不住被这一刻的他震撼。那些凉了的、淡了的、倦了的情绪,在他无伪可装的真惊惧中慢慢聚拢回来。
多年前,随她失踪而漫传在他周围的出国谣言,一直是他心上一道又宽又深的坎吧?迈过了时间,却是,迈不过变迁。
她的怔忡令秦锐回神,但还是没放开手。凶了表情,他狠劲地说:“不许出国,你听清楚没有,不许出国。”
含笑苦笑,“你捏疼我了。”
一点点似艰难还不舍地放手,秦锐坐正身子,有含笑感触得到的悲凉和无奈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丝丝缕缕,弥漫满房间。
“含笑,”秦锐努力提起他招牌式动人的笑容,却在那份勉强中,让她看见他想藏也藏不住的绝望,“你做这些,是希望就此和我划清界限吧?可是,如果我不做这些,你叫我还有什么理由骗自己说,你和我之间,还有联系?”
找碴
含笑在回途中收到一条短信,是公司关于变季之后工作服的换装时间规定。
是呵,一年荣尽又秋天。随白袖黑裙变为西装长裤,岁月,悄然在年轮上压了一层,而人生,又有多少层可以由着日子渐多渐重的盖压?
翻过这一季,安子辰多少岁了?提及此,似乎真还答不出来他准确的出生年月日。有愧意化作嫣红爬上含笑的脸庞,继而,她又不服气地教训自己:管他生日干嘛?自己的生日他有过问过……吗?
呃!
真还有过问过。
她的生日很难记,10月26日。无任何可助忆的重特大事项纪念相提醒,有时,别说父母,就连她自己都会忘记。可是,四年来,每当生日临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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