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钉刺,再不做多手脚,两家各做各生意。安子辰与秦锐、宋含笑与秦锐,殊途无逢。
有光彩自她的眼耀亮安子辰的眼。一瞬间,他以为她会以老板娘自居,倨傲发脾气:“我进出自家店也需要向谁打招呼?”
有些火气,爆发比隐忍更令人觉得窝心快乐;有些退让,效果却弱于进攻。
安子辰没有等到含笑发怒,却等到她沉吟着,以一种貌似商量、实际已作主张的语气说:“那样,我就不做了吧!反正我在公司也有越来越受拘束的感觉。”
可不可以
本质上含笑是个比较细腻的人,以往父亲教导得最多的,也是察颜观色。她应该看见安子辰在听见这话后,明显一瞪眼,面部肌肉随牙齿的咬合凝结成块,原本理应看到的,如果,她不是太过于沉缅入自己想象的空间。
不做了。君子一诺,也许这步妥协仅能给安秦两家带来暂时的和平,对她来说,已经很感激秦锐了。毕竟,他已经成家,周琴是个很聪明、很周全的女子,假以时日,她完全可以让秦锐明白谁才是会与他相偕此生的人,谁才是可以给他事业和前程带来帮助的人,她还会给他生孩子,男孩象他,女孩象她,小小秦锐和小小周琴会用最无瑕最纯洁的笑抚平他内心对过往的种种记取。
而她,宋含笑,既然秦锐的本意并不是要她避出国,而她的内心也不甘愿出国,那样,就呆在这片已然熟悉了的天空之下,与安父整饬农庄吧。安子辰的身体被工作糟否得太差了,她不上班,自然可以多出许多时间照顾他,还有住家顶楼的花圃,什么都齐了,就差一个女子在吊床上吃着零食吹吹小风、听听小曲,然后,尽心培植花卉。等到苗圃里鲜花绽放……。
鲜花绽放?
陌上花开,君……可缓缓归矣。
突如其来,含笑毫无预兆、毫无准备地想起这一句,她的脸忽嗖变红,偷眼看安子辰,后者面暗似生铁。
怎么,怕她白吃白住啃穷了他?含笑嘟嘴,赌气不再说话。
安子辰也是至此无语。
两人一前一后开着自己的车回家。安子辰先进小区,含笑打他身边经过时驻足,狠瞪他一眼。
安子辰没有反应,自顾点烟。
面对他的缄默,含笑无由来地有些畏惧。她强提出凶恶掩饰,蛮横而又讪讪然地自找台阶下,“一支,只准抽一支哟!”
安子辰未作理睬。
含笑装出副强悍的模样上楼,进电梯的同时,计时。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安子辰始终没上楼。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