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里不安,她蹬蹬蹬跑上楼顶藉着夜黑的掩护往下偷瞄,然后,瞪圆眼睛:连人带车都没在原地!
含笑瞬时头紧:他生气了。怎么回事?试衣服的时候好好的,吃饭的时候好好的,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不愉快的话影响呵?要说有,除非,就是自己说不在安氏伟辰做事的时候。
她悚然一惊,难道,两人往着相反的两个方向在理解?这个可怕的推测在逐渐回忆起来的安子辰的情绪变化中呈显确认。含笑急出一头细汗,慌乱地找手机打他电话,手指无由来的颤抖令到号码都连着拨错几次,终于,听见那头传来“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的冰冷电脑回音。
关机,他为什么会关机?他常教训她说生意场上,手机一响,黄金万两,最好就是一年365天一天24小时永保手机畅通。她究竟触痛了他哪根神经,以至于会关机?他没有回家,到底,又去了哪里?
秋夜月凉如水,含笑捏着手机,双臂互抱,倚栏伫立。不及取下的腕表用最细微的声响敲乱现时的时间为过往,纷扰中,夜风穿过花株,摇簌出张张脸庞,熟悉又陌生,清楚而模糊。
终于,含笑冷静调出阿雅的电话。
一首歌从头唱到尾,又在含笑坚持着拨出两次之后,无声接通。
“叫他接电话。”含笑的声音冷凛而清脆。
那头静默,比之更寂静的背景环境使得含笑心绪大乱,“安子辰,你给我马上回来,否则,我不排除做任何傻事的可能。”
自小被教习深沉含蓄、温良文静的宋含笑,极富教养与知性的宋含笑,就这样暴怒出了一句连自己都不相信是出自已口的、市井女子最泼烈的威胁。
她怎么知道电话那头到底是不是安子辰?就算是,他会受她那句话的胁迫?如果没人理睬,她又能把“事”做到如何一种“傻”的地步?含笑统统不管,她用尽全身气力说完那句话后,毫无教养与顾忌地将手机扔甩出楼,蹲身抱臂哭泣。悲伤和委屈来得如此突然,又迅猛,已然完全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无以排泄,她只能,还原女子最原始最直接的反应。
这一刻,她才看到真实的自己有多蠢钝,有多无助。
应该没哭多久,起码,还没到找纸帕的程度,她就听见了叮叮咣咣的开门声,急促的脚步声。于是,毫无理由,她伏藏在臂弯里的脸靥笑意浮现。“又哭又笑,小狗撒尿”,儿时的童谣在戏剧化的情绪中戏剧化响起,人生(人参)呵,真的会象网上流传的那样,要泡在悲剧(怀具)里才能有味吗?
她哭得更加大声。
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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