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带着酒意笼罩过来,将她扶抱起。轻微抖动着的手掌抚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笨拙拭抹她脸上的泪痕,拥揉她冰凉的身体……。,确定并没有任何“傻事”被她信誓旦旦着落在她身上之后,安子辰长松一口气。
“你这女人,你这女人……。”他抱紧她,喃喃哀叹,说不出别的话。
他还穿着工装长袖白衬衣,这个认知令含笑莫名心安,且意满。她把脸伏入他怀里,死活不露,那些硬实如壁垒的胸肌渗着酒气,微然有醉意浅熏。只此一次,下次,再不准他喝酒了。含笑迷糊着提醒自己,在越发浸寒的重夜里,自然而然地往他怀深处拱了拱。
“冷。”她轻轻碎出柔弱,说完,才突然发现声音里有种怪异得自己都不能想象的绵软。
安子辰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他伸手弯入她的腿关节处,想把她抱起来,含笑很配合地扬手勾住他的脖子,抬头间脸颊擦过他的下巴,嘴角残余的泪迹让爱整洁的她很顺理成章地蹭擦入他脸上。
有绷至僵硬的感觉回传过来,含笑不舒服地哼了哼,拍拍他的颈窝,枕着倚进去。
“含笑。”安子辰附到她耳际,声音嘶哑地唤。
她还来不及应声,耳上突然有温软而钝砺的噬咬,开始很慢,很轻微,逐渐湿漉,旋转出弱电流一般的麻痒随血液涌奔入全身。她的心一紧,依稀清醒的气恼挣扎着想推开他,然而,还没等到她行动,一个接一个的吻漫天席地般游移过来,鼻端充盈着他的唇息、酒气,未宣诸口却能读出声的怜惜……,有形无形,林林总总,似在空气中撒了一把迷药,一口吸进去,连最末梢的神经,都沦陷入晕眩。
迷糊中的含笑无由来心慌,一声“子辰”呼出口之后,惊羞发现,音质,居然有与刚才他唤她时相同的破哑。她更加慌乱,身体哆嗦着尽全力拱曲,弯在他怀里,尤如一只找不着家的小猫。隐隐有在房间里飘飞的感觉,有天然氲氤在卧室的粉甜味层层温热肌肤、血液,灼烫心脏咚咚跳开欲跃出胸腔。
“含笑,”安子辰温温柔柔将她放在床上,以一种并不期待回复的语气沉沉悔问,“我是不是,错过了你很久很久?”
很久是多久?含笑心口悸痛,两行眼泪被这句提问自睫毛下蒸发出来,还没等她想好该如何遮掩,安子辰的唇已附上来,替她一颗一颗、认认真真地吮吸尽。她的眼泪被激出更多。安子辰慢慢、很轻、很柔、很执着地吻舔,仿佛在做一件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他的手臂一直坚实有力地拥抱着她,强劲而坚毅,似乎护卫着生命中最贵重的珍宝。
“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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