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爱不爱。
五月里来哟是端阳,
糯米糕子包砂糖。
白糖黑糖雪花糖,
还不如公公好心肠。
七月里来哟秋风凉,
儿媳给公公补裤裆。
裤裆烂了个大窟窿,
露出一杆毛毛枪。
九月里来哟菊花开,
儿媳妇坐在公公怀。
双手拉开丝裤带,
十回八回尽管来。
圣集的不少男人特酸,不少女人特浪。骚情起来连脸都不背,像是公鸡压蛋蛋儿。他们知道桩子是盛女的小女婿,并且已行过定亲大礼后,就合成伙子拿桩子开涮。赖皮二流子常堵他的路问:
“‘开封’没有?”
“是‘原装货’还是‘散装货’?”
“是‘热’哩?还是‘凉’哩?”
……绕桩子荡漾的酸气,如黏滞的晨雾拍打不散,走到哪儿都有“裤裆调儿”跟着:
你家姐姐嘛好呀好身材,
两只奶子嘛像呀像灯台。
灯台不擦嘛光呀光起锈,
锈坏了灯台如何喂桩崽?
……
还有更酸的:
腊月哩嘛结呀结冰凌,
你家姐姐嘛直呀直喊冷。
撩开被子嘛撑呀撑好窝,
立等着小鸡儿去呀去扑腾。
……
桩子成了醋泡豆儿,成了酸汤面叶儿。他真正的“开化”,是在一个雾蒙着小雨的黄昏。一酒鬼用几杯“地瓜烧”把他灌成晕鸡后,拽着他仄仄歪歪进了一家窑子。
酒鬼说:“好好看,好好学,学会了艺不压身。”说完就与一窑姐儿膘粘一坨,其情状声色,诱得桩子眼绿、嗓干、心口冒火,裆部挺起一杆钢枪般的橛子。
酒鬼下架后,逼桩子趁水和泥。酒鬼由不得桩子再三犹豫推辞,三下五除二就剥光了桩子的衣裤儿,并现身说法,当面下教场。
酒鬼还嘻嘻哈哈给窑姐儿做着鬼脸说:“你真好福气,这可是只百年难遇的童子鸡,你瞅瞅这橛子多粗多长喜欢人不?你得下劲儿好好拨调拨调!”
盛女得了笑弥佛的信儿,大喘着气闯进来时,桩子已稀里糊涂地上了炕,两具一丝不挂的胴体叠合在一起,窑姐儿正撕拽着桩子的橛子往身子里放。
酒鬼在一边儿急得搓手大叫:“朝里插呀桩子!朝里插呀桩子……”
盛女一见这阵势儿,“啊呀”一声尖叫,晕倒在炕前……
盛女病倒了,三天水米未打牙,人瘦了一圈儿。任桩子百般乞求,她头不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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