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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道:是。他认定之事不会轻易受人影响而改变。
皇后浅笑道:也是个拗人。可他考入画院也不容易,如此张狂,难道不怕被逐出去么?
我心知必然已有人在皇后面前对崔白有所攻讦,迟疑着是否与她提及崔白的心态,而皇后温和的语气令我对她很有好感,且她一直和颜悦色地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这给了我直言回答的勇气:考入画院是崔公子父亲的遗愿,所以他遵命而行,但闭于画院中单学huáng氏画风有悖他志向他的xingqíng也与画院作风格格不入,被逐出画院也就不是他所惧怕的。
皇后沉吟,须臾,命道:两日后,送一些崔白的画作到这里来。
我立即领旨,她再端详我,又问:你几岁了,也学过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