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男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明天我就要结婚了,心里还有点小害羞小紧张。张小让是个养猪长大的农村孩子,熟悉的都是些被阉割过的公猪,所以没注意到我的情绪变化,东方朔却是全都看在了眼里。我正觉得烦躁得无所适从的时候,伏皇后带人来布置寝宫了,一大堆宫女太监叽叽喳喳手忙脚乱的,那正好趁这个机会出去走走。
三国时的环保确实做得不错,每天都是蓝天白云,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愉快的叫着。偶尔有一只调皮的松鼠飞快从人前跑过,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看见黄黑相间的身影没入草丛之中。倘若我没有烦心事的话,在和煦的阳光下睡上一觉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俺刘能不cao心国计民生,那些事有曹cao打理就好,贸然插手的话就是典型的外行领导内行(当然曹cao可能也不会让别人插手包括俺刘能),我烦的是自己明天的婚礼。东方朔见我一直愁眉不展,很是有些关心的低声问道“师父,您是有什么心事吗?不知道徒儿能不能替您老人家分忧……”
我摇摇头回答“婚前恐惧症这种东西,旁人基本是没什么办法的,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克服。不过为师的心理素质很强大,你也不必太过担心。”
东方朔有一个别人无法比拟的好处,当听到听不懂的词语时,其他人都会迷茫错愕进而觉得皇帝陛下又在说胡话了,而他则会想当然的以为这个词本来是很平常,只不过是自己忘记了而已。所以我很喜欢找东方朔闲扯,没必要顾忌哪些词该说,哪些词不该说。他现在听得似懂非懂,沉思了一会儿方才再度开口,“师傅您是怕结婚影响修炼吧?毕竟咱们师门一直练的可都是童子功呀。”
这是当时我信口胡诌出来的,没想到东方朔还一直记得。左右无事,为了排遣一下自己烦躁的心情顺便套问真正的神仙是如何炼成的,我打发走了张小让让他回去帮皇后布置寝宫,然后拉着东方朔的老手和他一并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兴许是见得多了习惯了,现在他那张能让人瞬间警惕性爆棚的面容也显得没有过去那么猥琐。我和颜悦色的问他,“我说徒儿呀,修炼童子功,是不是需要大毅力呢?”
“也不是。”东方朔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说“徒儿觉得其实挺简单的,很容易就做到了。师父,您是不是怕明天结婚耽误自己的修行呀?依徒儿看不要紧的,我不是都有那么多师娘了吗?再多一个也无所谓的。逢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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