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徒儿还能多收一份压岁钱。”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说自己要收压岁钱,尤其是他说的时候还满脸憧憬的样子,这副画面实在太过违和。纵使我刘能见多识广,还是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连忙说“现在说的是你的事,不要往为师身上扯。我说徒儿啊,你的这个童子功具体修炼了多久呢?还记得吗?”
“十二年。”东方朔回答。
十二年不近女色,那是得多大的恒心和毅力呀?就算俺刘能是个不近女色之人,也不一定就能办到。看来我这个徒弟很是谦虚嘛,颇有乃师之风。我又问“那你是多大时开始修行的呢?”
“生而习之。”
……看来确实不是特别难办到的事情,我在不知不觉间都办到两次还挂零了。还是师父比徒弟要强呀,这是亘古以来颠扑不破的真理。等等,他生而习之,然后只修炼了十二年……“徒儿,那你今年多大?”
东方朔又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这家伙的眼神一向很灵活,一旦他觉得我智商趋近于零的时候就会浮现出这种眼神。“当然是十二岁了。师父,看来您的那个什么……婚前恐惧症好像很严重呀,都影响到智商了。”
这个看上去已经一百二十岁可能还不止的老头居然以为自己只有十二岁?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很谨慎的问“那你这段时间照过镜子吗?”
“照过呀。”东方朔很自然的回答,眼中的古怪又胜了几分。“师父您寝宫里不就摆着一个大镜子吗?天天在镜子前面听您老人家的教导,想不照都难呀。”
也是,不可能没照过,就算没照过镜子难道还看不见自己的手脚吗?那双树皮一样粗糙的手怎么看也不应该长在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身上,这点难道他自己看不出来吗?我怎么想怎么奇怪,但看着东方朔那古怪的眼神,我觉得还是改天再问比较好。
寝宫内,张小让正恭敬的问皇后,“娘娘,这面镜子怎么处理?”
伏皇后绕到镜子后面坐在床上,指挥着太监们抬起镜子。“往左转一点,再转一点,回去一点,好,放下来吧。”
我终于结婚了。张小让很高兴,因为他觉得这是件很喜庆的事情;东方朔不太高兴,因为我没让他当伴郎;我则是喜忧参半,既有对告别处男之身的美好憧憬也有对将来未知生活的迷茫与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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