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无故不得入后宫。蒙召亦须二人以上同往。宫女不得出内廷,奉命亦须二人以上同往。否则严惩而后逐出。想禁军巡逻护卫宫苑,那也是外男,如何不禁?一是有所职司,二是成职结队,不易生yīn私乱事。
九哥道:甚好。
玉姐这才说着正题,道:从来钱财之事,无非开源与节流。钱并非省出来的,乃是赚出来的。方才说省,是手头太紧,不得不俭。根子上头,还在开源。说来不怕你恼,我也有个想法儿。
九哥道:你有主意,只消不是卖官鬻爵,我便不恼。
玉姐嗔道:我岂是糊涂人?我说你休要恼,乃是这并非耕战之策,乃是经商。
九哥惊道:经商?
玉姐道:你忘了原在江州时的事了?你我两家,单指那点子租子,不过守成而已,一旦有事,钱也不凑手。手头宽裕,还在商铺。尤其与胡商贸易,利润最丰。横竖外头也有人嘲笑我是个南蛮子,小家子气,我便小气一回,又如何?
九哥犹皱着眉头不说话儿。
玉姐道:地是有限的,你说这许多冗官等事,不外每朝都愁的兼并而已。官儿越多,百姓手里的田便越少,是也不是?不与这些失土百姓寻另一个活路,他们便要自寻活路了!经商不须许多田地。你我两家在江州时还有个绣品铺子,收了绣娘活计转卖,自有利润,那绣娘也不须田地,只消家里摆得开绣棚,便饿不着。你说呢?
九哥一想,申氏确也暗中使人经营,只自己不出面而已,便知这是常有之事,却又说:这岂不是与民争利?
玉姐道:哪是与民争利?与官争利还差不多。凡做经纪买卖的,不与个官儿勾连,哪能做得下去?早叫人暗中挤走了。内库这里,又做不了天下所有的买卖,不过是缓缓手儿。我说的,乃是商税。国家诸税里,商税最少,何不护着他们做买卖,却多抽些税?
说是国家贱商人,确也是贱商人,非止不大瞧得上商人,连税,也少收他们的。时至今日,赋税虽有叠加,商税较之田税少得非止一点两点。盖因土地兼并,官吏等田产不须纳税,赋税便转嫁至农人头上,一而再、再而三,已不能再加,加便要出乱事。土地有数儿,好追讨,商人却是四处走,无处追讨,这商税便有些个放纵。
玉姐止此一说,九哥却恍然大悟,随即又皱眉,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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