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也想叫他早些儿读书明理。
华氏将上身往前倾上一倾,却问玉姐:娘娘,太子师傅不可不慎。玉姐道:这些个,自有官家与朝廷大臣,我却不好多过问了。华氏道:娘娘错了,朝上选师傅,多选博学之士,有些个虽博学,人却呆。太子为人,却不好呆呆木木。却择了个过于方正的师傅,只恐娘娘又要多费心教导殿下人qíng冷暖,世间百态了。
华氏这话说得极诚恳,玉姐亦明其理,言语间便也恳切许多:谢夫人教我。华氏将手儿一摆,道:老身不过怕说得晚了,已有定论,这才匆匆而来。想来官家与娘娘为人父母,早便想着了,不过人老话多,过来废话罢了。玉姐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人家的话,我是从来不敢不听的。老夫人心意,我记下了。又说想择亲贵大臣子弟,与章哥一道听课,心里已预定了朱家一个子弟,这是透个风声儿与太夫人,也是叫她归家仔细看看子侄,择一好的送来。也是因太夫人年长,经的事多,有询问是否合宜之意。
太夫人道:娘娘想的甚事,从来未做事,先做人。多与人相处,才好明白道理。那头韩氏肚里已在琢磨,哪个孙儿伶俐有出息,好送往宫里来。
玉姐便放下心来。太夫人略坐一时,便说:年老了,易瞌睡,恐失仪。便要告退。玉姐道:怎好叫老夫人空着手儿便走了?命取一只玉枕与老夫人道是夏日枕着凉快。又与韩氏绢绸好制夏衫来穿。婆媳两个谢领。
回往家内,韩氏便问华氏:太子读书之事,自有大臣们说,纵大臣有不妥的,阿家何不领夫君去说,为何华氏道:我为何多这个嘴?纵妇道人家说,也可请永嘉侯家的往宫里说?你也不想想,便是父母与子女,也须用心相处哩。咱与娘娘又有何能说得出的亲戚?总要寻些时机,亲近亲近。纵男人们处得好了,两家女眷还有反目的时候哩。那是中宫,你好稳坐了钓鱼台?你当你是姜太公来?
说得韩氏信服。
宫里玉姐左思右想,颇觉华氏说得合心意,却叫朵儿:与我往库里寻些物事好与三姐添妆去。
因国丧,宫里许多游乐都停了,玉姐更不好着鲜亮衣裳。如今除服,宫里风俗又喜着红色大袖衫儿。如今九哥无宫妃,唯玉姐一人要置装,内廷织造衣裳便不如先帝等时要采办许多后妃的,只消将这位娘娘伺候得妥当了便得,是以织造得极快,衣裳又多。自除服前便预先办下了,一朝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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