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箱子抬往崇庆殿内。又有内造的首饰等物,将玉姐衣橱箱箧塞得满满当当。锦锻绢绸,珍玩器物将崇庆殿库房填得难容他物。
主仆两个往库里寻一回,将蜀锦苏绣挑出许多,又择那百子图的对瓶儿、石榴葫芦的官窑瓷器寻了整套。一一搬将出来,待九哥来时,指与他看:总要叫三姐嫁得风风光光。九哥道:甚好,因戏言,待侄女儿如此,咱要有个闺女,你要忙成甚样哩?
说得玉姐脸上一红,啐道:呸,你哪来的闺女哩?九哥见她颊上泛红,十分可爱,不免动手动脚。两个腻歪一回,各故作正经坐了,端茶来喝。玉姐这才说及章哥之事:闺女还早,烦心的儿子却有一个章哥过年便五岁,当开蒙了,我在他这般大时,已读书了哩。你可想好了要请个甚样的先生与他?
九哥道:我原想着苏先生来,岳父说苏先生还有书院要忙,且咳,苏先生不惯教幼童,常叫顽童口上戏弄。说便拿眼睛看玉姐。看得玉姐眉毛几要倒竖起来:谁个戏弄先生来?谁个戏弄先生来?
九哥咳嗽一声儿,淡然道:又不是说你,你急个甚哩?
玉姐恨恨道:你朝谁个学的这般坏来?我与你说正事哩。心里却泛着甜,原来这九哥也想着儿子读书之事,又问了洪谦,显是极看重自己。
九哥道:丁相公便是极好,明年便以他为太子太傅。玉姐道:我不过白说一句儿,外头的事儿,还须你拿主意。只是章哥一个未免孤单了。又提多选大臣子弟一道读书的事。九哥亦允了:他们再没一个不答应的。语毕还执起玉姐手儿来亲了一口。
玉姐此议却是了了九哥一桩心事,九哥经三年蛰伏,也当有所作为,做事须有人手,如何浸润也是一门学问。择其子以事东宫,也是一条路子。当下夫妻两个便议起名单来。既有如霁南侯家这般勋贵,亦有如梁宿这般进士。
玉姐诧异于事qíng顺利,看一看这些个幼童父亲名单,与自己心中所想一比对,便知九哥之意。原来玉姐也是为章哥着想,一是为其知世qíng,二也是叫他与大臣家打个照面儿,总不好将太子养在深闺。江州商人都晓得,儿子长大了好叫认一认管事,也叫管事的认一认少东家哩,平白降下个东家来,底下办事的人也未必肯尽心。
既有这般想头,再想九哥心意便不难。尤其近日除服,九哥也当做些事qíng了。玉姐心下了解,也不点破,只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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