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撑在她两侧,床畔顿时轻微地塌陷。
女孩睡意迷蒙, 耳尖便由凉唇覆住,他一下下在那轻抿着,惹她极是酥痒,不由她就缩起脖子,企图从他嘴里将耳朵拯救出来。
谁知,他捧着她,像捧着猫咪一样轻轻托握,使她脑袋露出被沿外,正面朝着他,恰好他气息滚落,扫的她鼻尖哪哪都痒,情不自禁她眯了眯,拉扯上被子直接挡住他亲昵。
被子掩住了她半张脸,只留一双清瞳。
还在为他的不知节制耿耿于怀,他目光却始终温柔,缀着流动的光,围绕着她的倒影左右:“阿霁。”唤她时,他尾音总会轻,似是一声欢欣的叹。
“阿霁……”
从前也是这样,少年唤着她,无数次语气欢欣,眸子明亮。
如今。
悄然地缠住他,白霁溪猛然翻身把他扑倒,他反而勾着笑,摩挲她脸颊,微折的衬袖间瓷白骨相,消毒水的气味也带了温柔。
她彻彻底底回想起来,这是不是说明,阿霁的一颗心,从此完整无缺的属于他。
心底油然而生的充盈得圆满,裹着气力瓦解松懈,他眸里泛出潮湿的雾,竟是魔怔了,还觉得是梦境一场,只有当她凑近,如年少时把他轻蹭了蹭,他气息一搐。
她对自己失忆的原因还有些困惑,虽记起来是因着他姑姑,但旁枝末节,她猜不到。
吐息相缠,磨出细密的火热,一丝一缕的热息羽毛般点燃了燎原之火,她呼出的气渐渐guntang,他吮了她一口,又偏头轻轻地吮了一口。
晨光照着她,隐隐发烫。
“阿霁……”
他说:“我带你去见见她。”
不出十五分钟,果真有一通电话拨入他手机,对于陆家三房,江伯是畏怕的,最畏惧的时刻莫过于手术刀划破他皮rou,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凝聚着寒戾,刀尖离他心脏咫尺之近,导致迄今,江伯还未能从危险期逃离。
好在,只是一通电话,于是寥寥几语,耗尽了老人为数不多的气力。
晨间的雨依旧下的不停,簌簌有声,轿车一路驶到山上去,树木掩映的别墅,砖墙上爬满了藤蔓,被风拂得似波浪一样微微漾起,而门前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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