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几人。
车子稳稳地停在门口。
那几人于是趋前几步,撑开了伞,将后座的车门打开。
这里位于金三角的边境,山上零零落落布着两三幢经人荒弃的洋房,空气湿热,雨雾饱满的能溢出水,风却又很大,下了车,她将脸埋他臂弯,自然的小动作,藏匿着太多已融入骨血的依赖。
任凭她抱着,搂她紧紧,等风缓了缓,他步子才微微一动,护着她步入别墅。
别墅宽阔,另有人在身旁引路:“先生,按照您的吩咐,这里我们已经打扫过了。”
通往主卧的一路空空荡荡,地面覆着一层薄薄水渍,果然是经过了打扫,而主卧,铁锈般的血味倒越发浓重。
白霁溪的心一跳。
细细打量着血水浸透的床单,以及躺在那儿,浑身是血的女人。
她看得呆呆,方便了他拿口罩为她戴上,然后,隔菌衣也为她穿上,妥帖的保护好她的每一处,他牵着她的手,这才低声的道:“今天,你来主刀,我教你。”
随着这一句,她杏眸里惊怔乍现,云团儿炸出了棉絮似。
不止她,护送陆天敏一路躲过来的那部将也在场,闻声当即被激怒:“陆先生!江老说了是你来主刀!”
就连素日,陆天敏也偶有向身边人提及她侄子,说是,近一年来,国内最为年轻的神外科教授。
对此,被亲姑姑夸赞的那人,此时充耳不闻。
望着他的阿霁,陆淮深只是低声蛊惑:“别怕。”她的手有些凉,经他扣着,暖出同他体温一样的温度。
然,他唇侧的笑,多多少少沾了令人抽息的薄凉:“虽然她的判处注定是死刑,但她临死前,有些账,我还是要算一算。”
怎么算?
他一眉一目,深冷的如墨,穿好隔菌衣,戴上乳胶手套便开始教阿霁主刀,望向气息渐微的姑姑,一块干净的布,将她该遮住的地方悉数遮住了,伤患的部位,对准的布料则被人裁出了小口,红rou淋漓,渗着蜿蜒的血。
是枪伤,既是枪伤,那就凶险万分。
白霁溪看出来,自她身后拥着她的这只狐狸,拿捏着她的手,拾起一旁保镖递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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