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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餐风露宿。
也曾落寞痛苦。
也曾放声大笑。
可无论怎样,他都陪在她身边。
餐风露宿时,他用他的披风为她遮风避雨。
落寞痛苦时,他用宽大的、足够将她整个拥进他身体的怀抱拥抱她。
放声大笑时,他静静站在一旁看着她,惯常冷淡的嘴角难得扯出小小的弧度。
无论何时,她转过身,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去哪里?」
「我陪着你。」
他说。
纵容她偶尔的异想天开和无理要求。
包容她时常的打趣捉弄和淘气调皮。
明明没有跟哥哥那样的血脉联系,明明只是一期一遇,明明只是萍水相逢。
可却陪她走了那么远那么久。
久远到她甚至以为这场旅行不会有终点,久远到她以为哪怕找到哥哥,也可以继续和他一起旅行下去。
可是——
「这就是我们旅行的终点吗?」
「我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放开双手,本就看不清的面容越发模糊起来,荧光黯淡,仿佛记忆之海中那些琐碎庸俗毫无意义的记忆,被遗忘在最深沉的海底。
要忘记吗?
似乎忘记比较好吧……
可是……
*
哪怕身体在做着yin乱的事,少女却始终没有睁眼。
但她身体的反应昭示了她并不是毫无所觉。
渐渐红润的面色,也预示了苏醒不过是迟早的事
但在白垩色少年掐着她的腰肢,失控般将性器全部插入她的花径,甚至破开zigong,将那些主要由蛋白质组成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时。
她突然哭了起来。
没有声音,只是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然后,用温柔又哀伤的语调,喊出一个明显是男性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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