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通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锦宁拿来伤药,坐到炕上,掀开她裙子要给她上药。
颂茴忙说:“殿下…奴婢自己来就成…”
“快躺着别动,”赵锦宁轻轻掀开她的裙儿裤儿,露出里面皮开rou绽的伤口,她看的头皮直发麻,倒吸一口凉气,“谁下手这么狠,把你打成这样…”
颂茴疼的一脸冷汗,死死咬着下唇,声气都颤颤的:“是大殿下…”
颂茴给赵锦宁送饭的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了赵安宁耳朵里,随便揪出个错,打了她二十大板,要不是她身体还算强健,怕真挨不过就一命呜呼了。
赵锦宁一直挺感激颂茴,听她说完,心里虽内疚,但这何尝不是笼络人心的好机会:“颂茴,真对不住…都是因为我,你才挨了打。”
“殿下折煞奴婢了,”颂茴在枕上给赵锦宁磕头,“本是奴婢做错了事,理当挨罚。”
赵锦宁扶她趴下,“快别这样,你好好歇着吧。”
今晚睡觉,赵锦宁有些犯难,统共就一床被子,现在三个人,怎么睡呢?于是她和李偃商量:“知行哥哥,颂茴伤的重,今晚让她睡床吧。”
李偃没有意见,点了点头。
她认为他肯定不愿睡凉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识趣道:“那好,我今晚睡炕。”
“嗯?”他颇为意外的挑起一道剑眉,“怎么你要和我睡炕?”
“不不不,”赵锦宁连连摆手,“我的意思是,我睡炕,你和颂茴睡床。”
李偃没说话,垂眼审视着她,眼神锐利的仿佛是一把无形利刃,能剖开她的皮rou,看清她的心肠。
赵锦宁被他瞅的惴惴不安,故作镇静的笑笑:“怎么了?”
“赵锦宁…”他语气倒还和缓,“你知不知道,男女有别?”
她抿抿唇,“我当然知道。”
从前嬷嬷说过,太监是净过身的,算不上是男人。
“知道还让我和她睡一张床?”他眉头慢慢聚拢起来,“你以为是谁都能和我睡一起吗?”
人家姑娘还没嫌弃他,他倒是先自矜起来。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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