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见过这个,当下就捂着嘴跑出去了,半晌后外头传来阵阵呕声。
赵保国胃里有些翻腾,可不至于吐出来这么夸张。钱瑞是见惯了,在药铺做事,不止是治病,那种猎户受了伤,搁家里扛不过去了再来药铺叫大夫治,那伤势多半都这样化过脓的,习惯了就没太大的反应。
直接就上手开始处理了,从药箱里翻出工具来,拿着棉布沾了温水打湿,先把脓水给吸净,才给上药。
这期间马聪昏迷着,都没什么反应,碰了伤口,眉毛只偶尔皱皱,连声呼痛都没有。赵保国都不知道咋想了,受了多大罪这是。
不过习武之人身板儿好,夜里瞧着很严重,他担惊受怕一晚上,结果人第二天中午就醒了,看着还挺有精神头。
再一摸额头,只有些低温,烧是退了些,可没完全。
马聪见他顶了两个黑眼圈儿,忍不住笑了笑,还扯动了伤口,疼是疼的,眉毛都没皱,赵保国自然发现不了,口气很是不好“还笑呢,受了伤也不说,要不是守夜的丫头机警,人都得烧傻。”
“一点小伤。”马聪语气平淡“不值得一提。”
赵保国道“这还一点小伤?那什么叫大伤?”小腹都划拉了一半多了,难道要直接拦腰了才算大伤?
马聪也不跟他说这个,他受的伤多了去,这算什么?更严重的也不是没有,他都习惯了。于是便道“没什么大事,倒是劳你费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