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赵保国伸手一把去扶,马聪就着他的力道起来,慢慢吞吞的往屋里去,动作不敢大了,免得扯动伤口。
赵保国陪着他坐了会儿,然后就离开靖王府。
“郎君,咱们上哪儿?”大头从门房里出来,那守门的大叔还特别周到的,给他塞了一水囊,喜得大头连声道谢。然后接过王爷下人牵过来的马匹,牵着跟着自家郎君往街道上去。
“去庄子上。”赵保国琢磨着去看看他爹那儿咋样了,能不能放开手,总不能跟长在人庄子上似的了。
大头也翻身上了他专用的小母马,跟着郎君后头,慢慢吞吞的出城,要跑起来,城里头是不许的,只能慢慢走。
出了城,发现方向不对呀,见郎君闷头在前面,大头策马赶上前,并着走“郎君,这道儿好像错了。”
怎么朝北走了呢?那庄子是在南面儿的。
“没走错,去找老爷。”赵保国道。
哦,也没说清楚。
大头诺了声,跟着往北方走了。
到了庄子上,赵二牛正蹲在鸡笼边儿瞅着,也不知道在瞅啥,浑身一股鸡屎味儿,头发上还粘着几根鸡毛,活像跟鸡搁一屋住了似的。
“爹。”赵保国觉得有点好笑“您这咋弄的?钻鸡笼子里去了?”说着还把他脑袋上顶着的鸡毛给捻下来“瞅啥呢这是?”
“你咋来了?”赵二牛扭脸看到儿子来了“你那嘎达完事了?”
赵保国就道“完啥事儿不事儿的,这都教会了,还非得我死盯着不成?又不缺我这一个了。”说着把他爹往屋里拉“走走走,这么大太阳,您蹲儿干啥呢?”
赵二牛被儿子猛然拉起,冷不丁就眩晕了下“别别别,起猛了。”捂着额头定了会儿,才睁开眼走。
所以,您这是蹲多长时间了?
“您说您到底瞧啥呢?”赵保国把他拉进屋,下头就有小厮去打了水过来递给赵二牛喝,还是加了盐的。
赵二牛就长长一叹“毛蛋啊,我愁得慌。”
“愁啥呢?”赵保国坐直身子,搁下手里的水,还是拿大碗的装的,普通庄子上,跟城里不一样,谁用那小哈哈的茶盏呢,不实惠,吃水吃饭那都是用陶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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