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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人不听您使唤?”赵保国就猜测着“还是有人给您脸子瞧了?”那跟着过来学的,一部分是广陵本地的,可也是衙门安排过来的,哪个背后没个人物撑腰。还有一部分是从其它洲府过来跟着学的,有些学成了就回了,有些吗……大抵是后有人交代过什么,就一直留到现在也没走,不知打什么算盘呢。
赵保国就盘算着,真要有人搁这儿搅事儿,让他爹受气受委屈,他要如何想法子给对方点颜色瞧瞧。
这么想心里就盘算开来,便听见他爹说“这都哪儿到哪儿啊?你爹是啥人儿?还有人敢不给我脸了?”一看儿子睛珠子骨碌骨碌转,就知道没想好事儿,赵二牛不禁没好气“都跟着我学东西呢,咋地也能当半个师傅了,这地界儿,那叫个尊师重道,还有那胆子跟我不二不三?一个这么干了,其它的唾沫星子就能把他给淹死。”
完了又补一句“你放心吧,都老实着呢。”
赵保国一听这话就放心了,又好奇“那您在这庄子上过得还挺舒坦,愁个啥?”
“你懂啥?”赵二牛拍着大腿“也不想想,光从这庄子上,这一批一批的蛋收进来,又孵成小鸡一批一批的送出去,成活率也有五六成,也不算低了,来来去去都多少趟了。到了上头也没个说法,这鸡养这么多,那是好事儿啊?”
“咋地,养鸡还不好?”赵保国就听不懂了,养得多不挺好的?百姓日子好过了呀,就是卖不出去,那也能多加两蛋补补身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