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巫见大巫。而爷爷,却一脸坦然,手里拿捏着一团,自顾自弄着。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东西得有人在他背部来回滚……
mama是从小就和爷爷生出嫌隙的,爷爷这么一捣鼓,家里是待不住的,她才不会替我和meimei做这个。我同meimei对那东西敏感的很,也急忙撒腿就跑出去,各自躲清闲去了。
爷爷自己又弄不了,背部的火还在一个劲儿地烧。没办法,他只得扯长了嗓子喊我们。可我们也心烦意冗,加之对爷爷固执的偏方避而远之,便喊不回去。爷爷喉咙都喊破了还不见人,就火冒三丈了,屋子外面都听得见他大发牢sao的震耳欲聋声。mama听不下去了,气得冲我俩发脾气把我们叫回家。
年纪还小的我们,不知是不是正处于叛逆期,总之也憋着一肚子火。爷爷说,mama骂,还是得做不情愿的事情。虽说这应该是做晚辈的义不容辞的责任。现在想来,竟有一瞬恍惚,那时候的我真的是我吗?除去酸菜一事不说,有时用酒擦拭身体,一遍又一遍,一擦就是老半天。贪清闲且无多少耐心的性子,天天如此,免不了心气不顺,因而也敢将应付挂在脸上。
更过分地,一次傍晚不知怎么了,爷爷又开始叨叨说我们的不是,心眼小吧那时候,脾气也大,听着听着就不乐意了,最后直接把我妹叫来,气哭了的我直接就甩手不干了。现在叫我这么做,借我十个胆子我也没那想法,到底是年少无知,无害的心最能伤透最亲近的人,很多年以后,才慢慢悟透了这个道理。而时间,却不能给我弥补的机会了……
自那次奇怪的病突袭过后,爷爷虽一直保持着“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抖擞精神,身子骨却大不如之前那般硬朗了。虽说就八十来岁高龄而言,已经是非常棒的了。
那次的病症,之后还有再犯,幸好也无大碍。只是很喜欢感冒了,多数时候回家,总见他孤零零孱弱地躺着。
我以为爷爷不会倒。多少年来的硬汉形象,总欺骗我产生一种这个人生命力极其顽强的错觉。
山高路远,盘旋在山半腰的拐进拐出的小路,他从小走到老,八十岁了都没有走够(不是夸张,确实是家里闲不住,身子骨也同六七十岁时无多大区别,甚至比平常人六七十还好些)。小时候那条路上准时牛马成线,现在已绝迹了。翻山越岭,大清早出门中午到牧场,看到太阳光线到对面半山腰了才赶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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