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与辰笑了笑,有些胸有成竹:“你且等着看。”
……
梁王府。
元轼坐在书房中,左右两侧都摆着硕大的冰块。
一名暗卫从门外进来,对他拱了拱手:“王爷,今日汝阳王府大宴宾客,江与辰和方如逸也在。听汝阳王府的下人说,他们两个携手并行,甚是亲热,想必定亲一事确凿无疑。下人还说,江与辰对她是言听计从。”
元轼冷笑一声:“狐媚手段罢了,从前本王也差点被她骗了。他们两个定亲的事,本王倒是无甚怀疑,不过是王妃总念着,才叫你去查。
那方如逸本就急着嫁人,从前是杜迁,如今是江与辰。江介也明白自己这儿子上不得台面,定亲的事一出,当日便急哄哄地下聘,还派人去漠北送信,生怕儿子娶不到人。”
“王爷,听说昨日陛下召江首辅进宫,商议给王爷和王妃的恩赏,可江首辅并不曾说出什么,他会不会存了别的心思?”
元轼不甚在意:“一个怀有身孕的恩赏罢了,能闹出什么大事?江介也是想瞎了心,他一个农户出身的人,多读了几本书,得了沈家财帛上的助力,又和陛下有师生之情,这才青云直上。这几年,他在内阁呼风唤雨,只怕早就忘了自己低贱的出身。”
“王爷可是要想法子把他拉下来?”
“江介,我自然要动,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元轼思索片刻。“陆元那边如何了?”
“还没有回信。”
元轼眉头一皱,望着窗外渐渐消散的天光:“明晚你去趟汝阳王府,催一催汝阳王。”
暗卫低头应是,正要转身离开,门外奔进来一名小厮,匆匆道:“王爷,宫里传了旨意,请王爷明日进宫领赏。”
元轼眉梢微扬:“江介的动作还真快,不过,一个恩赏罢了,为何不直接颁旨,非要本王进宫?”
小厮道:“来人没细说,小人瞧他的意思,多半是陛下想见王爷了。”
元轼冷笑一声:“本王这位表兄,就是心慈。这江山被他坐得……让外门上备好车马,明日进宫。”
翌日清晨,宫门方开,梁王府的马车便停在了宫门外。元轼车上下来,正要进宫,身后突然一声高喝:“王爷慢行!”
他转身一看,是江介,原来江府的车马早就到了。
江介疾步上前,认真地拜了拜:“王爷到得好早,想来是有几日不曾见到陛下,思念过甚了吧?”
元轼忙伸手扶他:“江首辅是国朝肱骨,与本王也是旧相识,何必行此大礼?本王与陛下是手足,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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