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确有些思念。江首辅,请——”
两人进了宫,慢慢往崇德殿去。
元轼笑道:“本王瞧着,江首辅的马车一早就到了,这是特意在宫门外等着本王么?”
“不敢不敢。”江介低着头,甚是恭敬。“老臣听闻王妃有孕,欣喜万分,想私底下恭贺王爷一声。国朝宗室子弟稀疏,陛下效仿武皇帝,老臣几番劝说,陛下仍旧不肯纳嫔妃,这开枝散叶的事,还得倚靠王爷。”
元轼侧头望着他:“江首辅真乃国士,试问哪位父亲会希望自己的女儿和别的女子共事一夫?可江首辅却是百般劝说陛下扩充后宫,如此胸怀,本王万分不及。”
“若是换了寻常人家,老臣自然不愿女儿受委屈。可她所嫁之人是君,自当先天下而后私情。”江介仰头直视着他。“君臣父子,在其位谋其职,王爷想必也是明白的。”
元轼后背一紧,面上却露出动容之色:“江首辅不愧是帝师,一席话胜过十年书,本王受教了。”
“王爷聪慧,也实在无需老臣教导什么。老臣只盼着,王爷能多多延绵子嗣,将来宗室相聚,席面上也是热闹。”
元轼心中冷笑,暗忖这老匹夫居然要他去当给皇室生孩子的工具,极力忍着气道:“江首辅的苦心,本王都明白。”
说话间,两人到了崇德殿外,通禀之后,才整肃衣衫,缓步进殿。
“臣弟元轼拜见陛下。”
“老臣江介拜见陛下。”
庆德帝摆了摆手:“不在朝堂上,俗礼就免了罢。来人,赐座。”
等他们坐下,庆德帝才继续道:“阿轼,王妃有孕,朕心里甚是欢喜,前日特意召老师进宫,想给你和王妃拟一份恩赏。可老师说,国朝宗室子弟就你一个,这份恩赏须得慎重,不能只是寻常的金银绸缎。
昨日黄昏前,老师派人给朕送信,说是想出了一个极好的恩赏。朕今日便召你过来,一道听听,若是王妃养胎时还需要什么,也可一并商议。”
元轼连忙起身一拜:“陛下恩赐,必然是极好的,如此费心,倒叫臣弟惶恐了。”
“快坐快坐。”庆德帝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这般拘礼?尽说些见外的话。”
他望向江介:“老师,恩赏一事,朕也还不知道,你快说来听听。”
江介笑道:“回陛下的话,老臣前日家去后,就派人去太医院,问了问王妃的有孕后的情况。王院首说,王妃怯热,京都眼看就要入伏,只怕坐胎不稳,若是能寻一块凉爽之处细细养着,便是再好不过。”
庆德帝点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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