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宜贞低头把披在池子晋身上的披风裹得更严实一些,也让他可以靠的更舒服。
怀中感受着孩童的体温,乔宜贞轻声继续道:“……毕竟是天子脚下,苦主已经敲了鸣冤鼓,倘若是不做主,那么御史也会盯着的,官也不会做的长,所以这京都的府尹要负责的就是权衡两字,凡事都要在心中称一称,量一量,如何把事情办得好,不连累自己的官位,又不至于太过于得罪人。”
“照你这样说,府尹才是京都衙门最难的官位。”池蕴之说完之后,就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怂不倒?啊,是他把事情推给了下属,也就是府丞?”
“怂不倒”是如今宋府尹的诨名,不知道是哪儿传过歌谣,取笑如今的宋府尹,说他太怂而保住了如今的官位。
乔宜贞点头。
池蕴之说道:“表哥的能力强,这好歹是正四品的官位,说不定旁人坐不安稳的位置,他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定,表哥是有大才的,就算是缺了会试,这官途也走得很顺。”
“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没有这大才。”乔宜贞说道。
乔宜贞想到了那个梦,梦里池嘉木就是被这样的话忽悠选择了外放。一想到梦里池嘉木的死,她的心被一只巨手重重握住。
或许是喝了一点酒,她的情绪也上来了,语气激动起来:“当年为什么不留在京都?安稳地参加会试不好吗?以他的才学当然可以入三甲,那是可以入翰林的。作为读书人,谁不想入翰林?若是入了翰林,就是正统的入阁路子,不比……”
乔宜贞的话没有说完,她怀中的池子晋挣扎地呢喃了起来。
见吵到了孩子,乔宜贞连忙拍了拍孩子的背,等到池子晋再次眉头舒展,乔宜贞才开口说道:“我刚刚语气有些激动了,我只是替表哥不平。”
乔宜贞说到了这里,池蕴之已经不太想听下去了,他心里头酸得醋坛子翻倒了一地,只是又不好阻止妻子。
心里头发酸,胸口发闷,他烦躁地把帘子撩了起来,让更多的夜风吹在他的脸上。
乔宜贞没注意到池蕴之的情绪,脑中一会儿是池嘉木的死讯,一会儿是表哥当年的不告而别,两种情绪在她心中反复冲刷,她手指捏成了拳,因为过于用力,指尖都泛着白。
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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