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贞只想痛快哭一场,“他内疚没有问题,他可以选择待我更好一些,在京都里做官,做我的娘家人替我撑腰!而不是直接弃了会试,再去外地为官,他这样让我的心中又好受到哪儿去?我一直是拿他当嫡亲的兄长,他盼着我好,我也盼着他好,他这样真真是伤了我的心!”
乔宜贞落了泪,也不想影响怀中的孩子,低头去看池子晋,发现儿子的脸在月光下纤毫毕现。她这才注意到马车的帘幕被拉开,池蕴之一只手捻着帘幕,怔怔地看着她。
“你要是觉得闷,帘子敞一会儿就好,别吹着了长生。”乔宜贞连忙吩咐。
“娘子说的是。”
池蕴之连忙放下了帘子,马车里重新幽暗下来。
池蕴之的心砰砰直跳,本来已经倒了的醋坛子被他一脚踢飞,不知道踢到了哪个角落里去了。
拿温泽宴当做嫡亲哥哥吗?
因为他刚刚撩起了帘子,可以说是把妻子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她眼眶发红,找出了帕子擦眼睛,表情里带着的伤心和怨气,却没有一丁点的情意。
池蕴之迫切想要从妻子口中知道更多的消息,只可惜乔宜贞情绪发xiele出来,这会儿不再说话。
她不说了,池蕴之可还想听到更多的内容,他想了想开口说道:“宜贞,好歹表哥现在也算是有好结局,要是在京都里安顿下来,也算是彻底定在京都了。”
乔宜贞没好气地说道,“是啊,还要cao心他的婚事。都多大了,连个知心人都没有,真真是让人cao碎了心,他哪儿像是我兄长,分明就是个弟弟,还要让我为他费心!”
啪嗒。
池蕴之觉得,他心尖有一朵花开了,幽幽芳华彻底压过了先前醋味。
第17章 压墙亲
第二天清晨,晨光微曦,银杏推开了门和窗,让二等丫鬟们进来伺候。
乔宜贞今日里选了一套青色襦裙,头发上也没什么钗环,只用同色发带系着,腕子上悬了白玉镯权当做是点缀。
一抿胭脂纸,给略显得苍白的唇多一分颜色,她的气色看上去立即好了许多。
今日里要去天牢,尽量轻衣简行才是。
吃了饭,世子夫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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