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飞鸣,出生于武术世家。
自有记忆起,我每天都在父亲严厉的表情中,小院子里站桩蹲马步。
小时候力气小,贪玩,注意力总是被附近路过,手牵手去玩乐的小孩吸引,又或者被路过的小猫小狗吸引。
心思飘远,幼小的身形就更加不稳。
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手中的戒尺就会狠狠落在我的屁股上。
小时候很怕疼,第一下戒尺落下就能嚎啕大哭,声泪俱下,那蹲着马步的身形就愈发的不稳。
父亲总是那般严厉,即便我哭得再凄惨,他手中的戒尺还是持续不断的落下,直到我发现哭泣并不能引动严厉父亲的同情心后,就明智的放弃了这一做法。
每当父亲拿起戒尺之时,我就激灵的将马步蹲的更为端正。
所以即便戒尺落下,也不过一两次,力度也不重。
当然,蹲马步在我的童年记忆中,并不是充斥着痛苦的事情。
其中也有着欢乐,因为马步结束后,那穿着蓝色旗袍,带着微笑的母亲总会端来一碗绿豆粥。
加糖放凉的绿豆粥是年幼的我觉得世界上最美味的两种食物之一,而另一种自然是冰棍。
当时冰箱还是稀罕物,家里条件虽尚可,但父亲总是说习武之人要受得住贫寒方才磨练的了心性,所以家中并没有冰箱。
我总在放学后拿着母亲偷偷给的零花钱,跑到村口的小店,买上一只薄荷味的冰棍,一路含着回家。
冰棍总要在回家前吃完,因为父亲极为不待见这种美味的食物,若是被见到,少不了要挨一顿打。
即便每天都要蹲马步,每天都少不得挨上父亲几下戒尺,但童年的日子总是飞速而逝。
隐约间,父亲的鬓间有了白发,母亲的眼角也出现了皱纹。
待我真正发现父母开始衰老之时,我已经是一个16岁的少年了。
父亲早已没了印象中的严厉感,总是温和的问我明天想吃什么菜,让我有些怀疑小时候的记忆是假的,是自己幻想的。
倒是母亲,依旧是那样的温和,总是笑着。
18岁那年,我取得了一个名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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