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父母都是乐开了眼,扬言要请亲属相亲好好吃一顿,庆祝一番。
然而,当晚母亲却是晕了过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父亲如此仓皇失措的样子,此刻那记忆中拿着戒尺的严父形象早已模糊不堪。
乳腺癌晚期。
母亲的病,犹如晴天霹雳般,让父亲原本魁梧厚实的肩膀瞬间拉耸了下去,整个人仿佛苍老了数十岁一般,那习武之人的精气神更是消散一空。
母亲得知自己的病情,依旧笑的温和,安慰着父亲和我。
当晚,父亲红着双眼,第一次用请求的语气和我说,要将家中全部的积蓄拿出来给母亲看病。
我想也没想的同意了,读大学和治疗母亲之间,我和父亲一同选择了后者。
即便知道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我们还是想试一试。
家中的积蓄比普通家庭要多一些,但母亲的病却是个无底洞,父亲和我坚持让医生用最好的药,这钱也就如流水一般,哗哗哗的就流尽了。
眼见积蓄即将见底,父亲又上了年纪,我在朋友的介绍下,去了一家地下拳馆打拳。
我虽然喜欢用刀,拳脚功夫却不差,在拳馆之中打拳基本都能赢,虽然时不时的会挂一些彩,但总算是赚了不少的钱。
当我把第一笔钱交给父亲的时候,父亲颤抖着手接过钱,望着我脸上的伤痕,哭了。
嚎啕大哭,犹如小时候的我一样。
我有些不知错所,不知该怎么安慰父亲,只能默默的坐在他身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母亲的病情越来越严重,需要的钱也越来越多。
为了赚更多的钱,我在拳馆老板的引荐之下,来到了本市最大的地下黑拳馆。
在这里赢一次赚的钱,比我以前赢三次加起来的钱更多。
即便这里生死无关他人,但我还是留了下来,并赢得了第一次比赛。
命运总在痛苦挣扎者的无奈中迅速流逝,转眼间我已经在这里打了半年的黑拳,身上伤口无数。
去医院时,即便是夏天,我总是穿着长衣长裤,防止父母亲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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