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轻声叹道,“还是个孩子啊。”
与此同时,皇宫内。
这些天接连不断发生的事情,使皇帝鬓发似是在一夜之间变白。
他已经年近六十,为国事cao劳一生,纵是再精明干练,终究难抵逝者如斯夫。
他单手扶着额头,靠在龙椅上,目光浑浊,像是随时都可能会睡着。
而大殿下方,只有夏之行一人拱手站着。
“夏爱卿啊,你跟随朕……也有二十多年了。”
夏之行浑身肌rou一僵。
他本以这个节骨眼上,皇上召他来是为了宗卷一案以及太子殿起火的事情,却不想却要以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话开场。
君王心,不可妄揣。
他跪伏在殿上,说道,“臣跟随陛下二十余年,忠心耿耿天地可鉴,今后也必定誓死追随陛下。”
“起来吧。”皇上瞧了一眼跪着的人,长舒一口气,道,“跟朕聊聊往事吧……”
“陛下……请讲。”
“爱卿觉得,朕赐死若杨贵妃,可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