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像是个最耐心的猎人,在等自己的猎物坠入陷阱——只要重楼出手反抗,便会亲手打破他深情的面具,也打破这些年的克制自持。
同样,只要疼痛屈ru再次降临,便能换一场彻底的心碎。自己将完全舍弃现在的心软,选定对象初成绝情道基。
果然,便在下一刻,一只手臂牢牢环住了飞蓬的yaoshen。
被压在榻上的时候,飞蓬感受着重楼的手指搭上照胆剑锋,自己闭阖的chi列被挤开,灵巧温热的she钻入里头,juan住自己的she头,本就留有余力的他心中冷笑。飞蓬等着重楼抽出照胆丢在地上,眼角却滑落一滴泪水。
可这一滴泪水,被重楼松开手臂,抬手用指腹拭去了。而他另一只手捏着剑锋,重重向内一刺。
飞蓬猛然瞪大了眼睛,重楼已松开齿列,结束了这个温柔的wen。他唇边,鲜血蜿蜒而下,脸色迅速苍白了下来。
就在刚才,心脉被更进一步的照胆神剑完全截断,精纯灵机也趁机游走,先是断绝了重楼浑身上下的全部经络,再直接侵入魔魂,瞬间便彻底爆炸开来。
“咳…”前所未有的虚弱席卷而来,重楼伤得比那次在混沌更重,因为他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已彻底被重创了魂魄。
此刻,即使飞蓬身上还背负着封印,光凭汲取外界灵力,就凭照胆神剑的破魔之能,也足以将重楼斩尽杀绝了。
“为什么…”飞蓬心想,自己大概是真的醉迷糊了吧,不然怎么会视线一下子模糊了?
而重楼…飞蓬模模糊糊的想着,重楼任由自己把他伤成这样,感情无疑比自己想的更重。既如此,他又为什么那么心狠,非要以自己最无法承受的方式折ru自己?
“我回答过你的…”重楼亲wen飞蓬的脸:“现在再说一遍,飞蓬…”他猛地拔出照胆神剑,魔心已被彻底搅碎,鲜血溅起,洒在飞蓬脸上、身上,刺目的红:“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是你太天真了。”
我本性便心狠记仇、霸道baonue,不似你那般纯善。臆想中的背叛,解开了自己心神中的枷锁,释放了自己心中全部的阴暗狠辣,伤人伤己。
被扣住yao肢压在shen下,一只手将汗shi的发丝拨开,shunxisuo骨神印时候,飞蓬的终于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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