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很郁闷,自从被入山门加上换了姓名后,这小日子就开始水深火热。这里说的“水深火热”,不是形容词,是真的真的水很深火很旺。张耐小同学作为一只有着坚定信念的倔驴,还保持了初生婴童般旺盛的好奇心以及探索欲。同时,张耐道士还担当者新入门小师妹的二师兄,在大师兄不在的情况下,有责任有义务为小师妹普及各种降魔驱鬼的道术符咒。于是,阮碗就只能在试验品和好学生之间不停转换角色了。
张耐的大师兄是一位有计划的精英人士,张耐从小在大师兄爱(棍棒)的教育下,拟定计划且执行的能力绝对是顶呱呱。张耐在拟定计划的过程中,非人“动”物阮碗无声的表达了自个强烈的抗议,张耐无视。想当年,有血有rou狗鸡猴马想在龙虎山上争取人权,都被张耐铁血镇压,没血没rou的骨头架子想表示人权,在现在的张耐看来,妥妥的就是一个笑话。
张耐定好的计划时间划分简单粗暴,太阳升起到日当头时阮碗是好学生,太阳轨迹的下半段阮碗是试验品。阮碗从没有像现在那样痛恨夏天,日落的时间真的太晚了,从正午到日落的时间太长。说真的,被黑心肠、没良心的野人折磨这么久,阮碗已经不怨野人张耐了。人活一辈子,能和人说道理,难道还能和狗和狼将道理!尤其是张耐的实验对阮碗而言,除了难熬一些,没有特别疼痛难忍的影响。
张耐的实验项目少,实验步骤简单。遇到水的时候,张耐坐在一张木板上,让阮碗举着木板从水里淌过去,好几次阮碗都想拽着木板沉下去,淹死木板上的祸害,自个在水底找个坑埋了,然后一了百了,天地清净。可惜阮碗在水里酝酿了好几次,也没狠下心做这害命不谋财的事情。
如果这两人在路上没遇到水,张耐就祭出一张火符,在阮碗头顶上架一口铁锅,将骨头架子当柴火烧,铁锅里放着各种杂烩乱炖,中途不断的调整火候,大火猛烧,小火慢炖,文火细熬!阮碗从最开始感觉烫的疼,到现在感觉如40度太阳在身上烤,除了热的难受,也没有其他感觉了。只不过不难受也是神烦,就好像蚊子叮一口不疼,一群蚊子叮着也很恐怖那样。阮碗的下午实验课,感觉就像是一群蚊子围着你叮,想拍死蚊子还一只蚊子也打不到,想跳起来把头顶上的锅给掀了,想到锅里的材料都是自个辛辛苦苦收集的,从小到大熟读“粒粒皆辛苦”并牢牢记在心底的好娃娃,真的是舍不得浪费一锅炖好的粮食,只能默默的忍着,不理会旁边一会说火候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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