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圜丘台塌陷,说是承重问题。”小厮照实回话,想了一下继续道:“好像是四方鼎上再加了几块砖石。”
“我知道了,下去吧。”
小厮才一退下,顾明容把放下棋子,往后靠着椅背,闭上眼,“不下了,你赢不了,没意思。”
对面坐着的人一身劲装,闻言忍不住笑出声,又看了一眼棋局,的确是赢不了,一盘知晓胜负的局,的确没必要再继续。
端起茶喝了口,开口问,“你要是担心,亲自去一趟就是,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去呗,我不笑话你。”
“少来,你这人最喜欢看热闹,上回你来,知道我哄着他进府陪我,每日都跟在他身边一脸好奇,弄得他一见你就想躲,你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我脑子可比你好使。”男人冷哼一声,放下杯子,“他留在那里查,背地里下手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安稳去查,要不要我去一趟?”
“别,我的人我自己保护。”
顾明容睁眼,眼里一片森冷,抬眼看向对面的男人,“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这件事还非你不可。”
“你啊,分明喜欢到恨不得把人揣在身上同进同出,却用了一个最烂的法子把人绑在身边,真搞不懂你们俩。”
“余晔,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喜欢我?我受伤了,他难过都来不及。”顾明容站起身,身上的伤只要不动武,过于激烈的动作,基本没什么影响。
缓步往房间里走,回头打量着余晔,“你这种浪子,是不会明白的。”
余晔:……
他的确是不明白,顾明容和谢宴这唱的哪出戏,翻遍今古的话本,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一出戏。
拿着杯子,仰躺在摇椅上,盯着碧蓝的天,闭眼笑了笑。
上百工匠要逐一排查,直到入夜,才将在场的工匠排查完,但毫无收获,只能暂时把所有负责修缮圜丘的人单独关起来。
揉了揉眉心,谢宴起身打算去外面走几步,谁知刚起身便觉头晕目眩,慌忙伸手扶住桌子才不至于摔倒。
“公子!”常卫一惊走上前,被谢宴抬手制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看向贺胜文,谢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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