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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容,我——”
“不好了!陛下忽然发热!”
谢宴才说一半的话被打断,和顾明容对视一眼,起身往殿内走,一边走一边问,“立即去请胡太医。”
“奴才已经让人去了。”阿婪面色惨白,紧跟在两人后面,生怕顾桓彻的发热不是寻常病症。
他看着顾桓彻长大,对顾桓彻的身体情况再清楚不过,从小身子就好,很少会有发热头疼的症状,几乎没怎么吃过药。
刚才他在殿内守着,谢宴才走了会儿,忽然觉得顾桓彻的呼吸声有点重,脸色发红,以为是受到惊吓睡不安稳,伸手刚想理一理被子,谁知道碰到脸颊,一摸就摸出不对劲来。
脸颊guntang,出了一身的汗。
谢宴和顾明容前后脚走进寝殿,谢宴在床边坐下,拉低被子摸了摸顾桓彻的额头,心里一沉,抬头看向顾明容,见顾明容用眼神询问,轻摇了一下头。
顾明容会意,看向阿婪吩咐道:“去打一盆井水来,冷的,还有再拿壶酒来。”
闻言阿婪立即点头,转身往外走,“奴才这就去。”
顾明容见谢宴去抱顾桓彻,伸手握住他手腕,弯腰把顾桓彻抱起来,人靠在床头。
“我来,你手上轻,一会儿用酒给他擦擦手脚和背心,免得烧得太厉害。”
谢宴一怔,看着顾明容认真的表情,心里没由来的一阵安心。
谁刚才还睡得沉的顾桓彻,才一被顾明容抱在怀里,便难受得抓住他衣服小声哼唧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含着难受。
谢宴再照顾过半大的孩子,也从未遇上过这么急的病症,难得露出慌乱无措。
手忙脚忙安抚时,阿婪拿着东西回来,放在旁边。
谢宴连忙拿了一条帕子浸水拧干后递给顾明容,顾明容单手接过,搭在顾桓彻额头。
这边谢宴又拿了棉绸沾着酒,小心给顾桓彻擦拭手脚,摸着异常发烫的手心,眼神沉了沉。
病症来势汹汹,他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别担心,有皇兄庇佑,不会有事的。”
听见顾明容的话,谢宴皱着眉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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