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摸着额头上的帕子已经没起初那么凉,让阿婪换了一条。
“皇叔,我难受……呜呜,我想父皇。”
“别怕,皇叔在。”顾明容低声哄着,拉住顾桓彻在脸上抓挠的手,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力气太大。
谢宴盯着顾桓彻,总觉得这动作在哪里见过。
脑中刚闪过一个念头,便听到门外通传的声音,跟着就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
压下心里的不安,谢宴起身让开位置,“胡太医。”
胡太医急匆匆放下药箱,半蹲在床边,连行礼都顾不上,拿起顾桓彻的手把脉,急切问道:“陛下这症状有多久了?”
“不到半个时辰。”
“可还有其余症状?”胡太医号着脉,只觉脉息混乱,肺腑干热,又检查了一下口耳、眼睛,“今日有接触过什么东西?”
谢宴看一眼阿婪,阿婪立即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又亲自去拿了今天顾桓彻换下来的衣服。
谁知不等胡太医得出结论,顾桓彻忽然挣扎起来,连顾明容都险些没反应过来,差点就让人摔在地上。
幸好反应及时,顾明容连忙抱紧人,朝谢宴使了个眼色,谢宴立即帮忙握住乱抓的手。
胡太医见状立即拉开顾桓彻衣领检查,又在耳后和后颈摸了摸,脸色变了变,“这、这怕是……痘疮。”
旁边阿婪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顾明容脸色一变,忽地抬头看向跟来的药童,眼神凌冽,“拦住他。”
药童一听是痘疮,吓得转身就想跑。
痘疮虽然不像天花那么可怕,但三五岁的幼童若是医治不当,也会闹出人命。
殿外向郯几步进来,用刀把人押在地上,就听得药童磕头哭喊,“王爷饶命!我还不想死!”
胡太医看着顾明容,很快恢复镇定,“王爷快把陛下放在床上,痘疮来势汹汹,肯定不是一日两日导致,只是现在才发作,约摸应该有三五日了。”
谢宴立即问道:“可难医治?”
胡太医摇摇头,“不难,不过陛下怕是要受罪几日,而且要格外小心,不得见风,身上发热也要及时用药,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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