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对过往的事情都不算了解。
其实连京中百官,他也是接下这担子时,花了好几日才全部记住。
顾明容停下笔看他,好似在回忆,突然笑了道:“在京里,我只和你往来多。”
骗鬼。
谢宴懒得搭理顾明容的胡说八道,横他一眼,“只当我没问。”
“这可是实话,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顾明容一脸委屈道:“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里排第一,谁知道你心里我排第几……”
“王爷,你不是三岁孩子了。”
顾明容反驳道:“再大的年纪,你也该一视同仁。”
“……罢了,随你。”
真是不可理喻,谢宴低叹一声,决定闭嘴做事,不然顾明容能在他耳边说一整天。嘴上语气不耐,却在低头时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其实待在宫里的日子太过无趣,得有顾明容这般活得有声有色的人在身边才算活着。
傍晚朝会取消的事果然和谢宴猜想一样,掀起一阵不满。众臣敢怒不敢言,只能到含章殿明里暗里劝诫谢宴要以大局为重,不要放纵顾明容一人把持朝政。
接连两日都还有人进谏,谢宴连口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顾桓彻醒了后,恢复不错,休息两天又生龙活虎,每日功课完成后,拉着阿婪要这要那。
七月二十一,鄞州案主犯行刑。
从昨夜飘起的细雨早行刑时竟然变大,百姓站在刑场外围,低声讨论着案情,只觉大快人心。
谢宴撑了一把伞站在人群中,身边顾明容神色肃然,低声道:“顾植也来了。”
“他怎么可能不来,自然是要看着人头落地,他才会高枕无忧。”
“不知安南王妃在九泉之下,可会甘心,一死也未能保全家中族人。”
“她不无辜。”
台上刽子手在两人说话间,手起刀落、血溅七尺,周遭百姓有胆小者捂住眼睛,等松手时,尸体已经被抬下去。
谢宴扫过台上血迹,转身往街上走,才走两步,手里的伞被顾明容拿过去,微微错愕后笑了笑,任由他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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