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派人来找我们要说法,等着兴师问罪了。依皇叔看,该叫谁来接待他们?”
楚岸咳了一声,吃茶不语。
楚珵蹙眉,看向旁边站着的侍御史。
左挚会意那声咳嗽大有深意,骤然回头,垂首吩咐家将再三查探府中内外是否有外头的细作隐匿。
侍御史薄玉漠这时候知道自己该讲话了,上前一步。
“还请王爷莫怪下官多嘴。下官既掌侍御史一职,既是对天子言行提醒监督,又是掌纠百官及亲贵入觐仪态。陛下在问话,王爷此时似乎不该沉默。”
“你的意思是──”楚岸撂下茶碗,淡淡却不失威仪道:“我哪里御前失仪了?”
“不敢不敢。王爷折煞小人了。”
薄玉漠脸色微变。
楚岸将那茶碗轻轻一放,茶盏竟然不稳,清淡的茶汤顺着枣漆木桌蜿蜒晕开。
“既然不敢,方才圣上都讲是寻常家询,御前答言自是需要谨言思虑才可开口,才算严谨御前殿仪,你却在此处插得什么话?”
“王爷!”
薄玉漠看着那茶汤氤氲热气慌忙跪下:“下官失言!失言!还望王爷饶恕──”
楚岸单手一摆,极有眼色的左挚会意,早叫来下人收拾起茶案狼藉来。
“圣上在此,你不去求圣上饶你,求我做什么?”
楚岸站起身来,当即已经甩了袖子。
“皇上!皇上!”
薄玉漠转而跪向楚珵。
楚珵扭开脸。
叫薄玉漠跟来,可是用来压楚岸一头的,却不想三言两语倒叫楚岸拿住他的错处。如此含混过去,他这个一朝天子,还如何接着刚才的话题激将湘安王去会见秋漫国来使?
如此草包,还当什么侍御史?
楚岸道:“院中牡丹开得正好,恭请圣上同往一叙前去赏花。”
楚珵正如坐针毡,闻言就着台阶就下,人已站起,“皇叔带路就好。”
“圣上先行。”楚岸恭敬推到一旁。
宫门们浩浩荡荡跟在楚珵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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