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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屁/股底下像是黏了针砧,忽然弹起掀了帘子吩咐车夫,“出发。”
“出发你个头。”邵郁一把薅住车夫马鞭,喝止双头马,人又重新钻回车轿里。
“你到底说不说!到底瞒着我什么!”邵郁脸有怫然之色。
“走,着急走什么走!”邵郁厉声道:“你若是再不说,现在我就去敲王府大门,找三哥问个明白。”
“小月,到时候你别怪我不留情面,只是留张嘴多吃一碗饭而已,三哥不至于不给我这个面子。我走得,你却走不得,你就留在湘安王府吧。别跟着我了。”
小月自是清楚楚岸哪是给邵郁面子的事,那是将她们家姑娘当成了眼珠子,当成了他碗里的rou,只怕就盘算着哪天设计吞进肚里。
自是不管邵郁说什么,没有不应的道理。
小月这下煌煌,心想去他娘的。
再瞒下去,恐怕小命休矣。
“姑娘!我说!别赶我。我说还不成么!”
“早先是紫契不让说的,硬让瞒着。”小月道:“正是你病的最重那几年。”
邵郁:“我昏昏沉沉,最好就是每日只醒一两个时辰,最坏便是成日成日昏迷那段时日?”
小月道:“对。姑娘,你是不知道。我们几个拼着命把你从尸山血海的战场抢出来后,你一直昏迷不醒。”
“那阵子紫契为你所受的熳毒,和你胳膊上的箭伤伤神,没日没夜捧着医书研制解药,在自己胳膊上扎了无数个血洞,瞪着眼睛盯着药罐熬成汁,一次次往伤臂上抹着试验,再一次次倒掉。”
“紫契一直阴沉着脸,眼球通红布满血丝,衣不解带,头发顾不上理,整个人越熬越瘦,熬的不像样子,我们几个都是终日噤声,并不敢多问。”
“那时候巧爷爷也急得不行,几次冲出去想去什么山帮你找解药。都被紫契逮住骂了回来。”
“──蓬芜山。”邵郁声音极轻,喉咙哽咽。
“对,就是蓬芜山!”小月拍腿。
邵郁眼眶微红,“那时候你们谁都不能单独行动。一是蓬芜山路途凶险遥远,传说中的解药是否当真有都未可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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