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郁点头:“永王当初虽是争储无望,干的那些蠢事触怒了楚先皇,还被软禁起来,却并未被御赐毒酒。”
“先帝并不曾动过鸩杀自己亲儿子的想法,虎毒尚不食子。更何况先帝。”
“有说法永王被软禁时,过得甚至十分滋润。”
“只是时刻小心被人给端死在软禁的地方就是了。”
“夺嫡当口,皇子们人人自危,担心被其他兄弟手足残害,永王更是个惜命的。”
“永王手里一堆幕僚,这个提一句,那个献一策,怕是永王周边的人该不会叫永王有危险才是。”
“经永王之口的饭菜酒水,必是着人小心试过确认无毒才端进去的。”
“永王如何被毒死的?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
“永王既知饭菜无毒,才会小心用膳,却还是被毒死了。”
“谁又能得永王如此信任,会毫无防备吞下有毒的饭菜?”
小月好像明白一些:“要说可得永王如此信任的人,薄玉漠能算一个。”
“还有永王的那些正妃、侧室、侍妾们。”
邵郁道:“不,小月你又错了。并没有正妃侍妾们什么事。”
“永王薨逝对她们并没有半分好处。先皇给她们找的去处恐怕会吓得她们日不能寐,最差甚至有可能去陪葬。若是你,你还会去毒死自己夫君么?”
小月缩了下脖子,“那是不会了。只会担惊受怕夫君不能得自由,女眷们还要处处求人塞银子打通关节才对。”
“没错。”邵郁示意小月就坐,“毒死永王的人,十有八九不会是他的枕边人。”
“况且先皇弥留之际,既是同意永王之子、三哥之侄继承大统,先皇却没有深究永王服毒一事,着实有些非/常人所为,实在太过异常,实是耐人寻味。”
小月感觉自己似乎抓到了什么要点,“姑娘的意思是──”
邵郁猜测:“要么是下毒之人本事够大,瞒天过海糊弄了过去。”
“先帝执政数十年,帝王心术早已娴熟、谋略细深,况还是骤然没了一个皇子,如此大事,先帝怎么可能如此好骗?”
“要么就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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