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舒无意中走到一个戴着灰色贝雷帽的人身后,看到这人画的是立体油画,看样子已经画了有一段时间了,底色已经铺好。
旁边还摆着这人其他的作品,大部分都是油画,其他的是黑白速写,或者一两张水粉,和人体素描。
看得出这人应该是科班出身,画画功底相当扎实。
只是画面意境,单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很压抑沉闷。
蹲下来看其中两幅水粉画,发现对方用色和运笔上十分成熟,很值得自己学习。
看了一会儿,被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打断,站起来,发现那人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连手中的油画刀都快拿不稳了,连忙伸手将人扶住,关切问:“你没事吧?”
咳得太多太急,喘不上气来,那人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虚弱道:“麻,麻烦扶我到旁边坐下来。”
“哎哟,贝雷帽,都跟你说了,这天气你就不要来了,下这么大雨还跑过来,你真是不要命了!”
大约是贝雷帽同伴的人不无抱怨的放下手里的画笔和画板起身过来帮单舒,和他一起将咳得快要晕倒的贝雷帽扶到亭子里去坐下来。
“咳,咳——嗬——咳咳——!!”
贝雷帽捂着胸口咳得撕心裂肺,听在人耳朵里,简直像是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一般,坐下来后颤抖着掏出怀里的药,对单舒说:“水,水壶,给我一下。”
单舒转身找了一圈,看到放在角落里一个很大的帆布包,从旁边袋子里把水壶拿出来拧开用盖子倒了一杯水递给贝雷帽,“您慢点。”
水不知道是用什么熬煮的,很重的生姜味道,混合其他刺鼻的药味。
贝雷帽吞下两颗药把杯子里的药水喝下后,总算是勉强止住咳嗽。
一张脸因为憋气涨得通红,等缓过气来后,又迅速变得惨白,脸上,嘴唇上半分血色都没有。
“谢谢。”
小声咳嗽着,贝雷帽再次喝下两杯水,目光落在单舒身上。
单舒被他清冷的目光看得打了个寒颤,露出不自然的笑容,“没关系。你生病了吗?最好去医院看一看。”
男人笑着摇头,捶了捶胸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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