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了,到阴雨天气就这样,都习惯了。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虽然被帽子和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从下巴和面颊还是看得出来人很年轻的,不知道为什么说话的口气却这么老气横秋,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单舒实在喜欢他的画,于是趁机跟他攀谈起来,问:“你是画油画的吗?”
贝雷帽点头,闭上眼睛养神。
“画得真好。”单舒自己就是学画画的,而且浸yin多年,自然看得出对方的画是好是歹。
贝雷帽闻言苦笑,摇了摇头,“不敢当。我没什么才华,要不然也不会落魄至此了。你是画什么的?”
刚才单舒在他旁边研究了大半天,他自然看得出他也是画画的。
“我喜欢水粉和水彩。”
贝雷帽点点头,“这个比较考验功底。”
单舒走到贝雷帽摆放的两幅水彩画前,拿起其中一幅秋日紫荆图,问:“这一幅多少钱?”
这幅画色彩艳丽,光影效果对比非常强烈,迸发出热烈的生命力,单舒非常喜欢。
贝雷帽看了一眼,说:“五百。”
“这么便宜?”单舒有些惊讶。
头部素描都要八十,全身素描是一百五,这么好的一幅水粉画竟然只要五百块钱,简直是暴殄天物!
旁边几个人听到单舒的惊叹,纷纷调侃贝雷帽,说他遇到了土豪。
他们这群人,平日卖画,卖得最好的也就是贝雷帽了,不过就算是他,一幅画能卖上四五百,价钱都是十分不错了的,毕竟来上香的香客又不是人人都是艺术家,能识货。
被这么多人笑话,单舒脸有点发烧,怎么感觉自己像暴发户啊。
贝雷帽休息好了,重新站起来,对单舒说:“看在你刚才帮了我的份上,两幅画,七百,一起卖给你,要不要?”
想不到他会借势推销,单舒倒也没扭捏,一并买了下来。
另外一幅不是不喜欢,只是画的是冬日山景,有些萧索,不确定能挂在家里什么地方,不过梁川家里宽敞,总能找到地方挂上。
“有袋子吗?两幅画我不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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