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肆流更汹,缓落至下颌,滴进衣领。
于岐山接过一旁递上来的帕子擦手:“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于望秋,能不能收起你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真是丢脸。”
室内静得落针可闻。
于望秋还是侧低着头的姿势,眼睫垂落,里面不明的情绪被遮得干净,整个人呼吸浅得快要消散。
“好了,需要注意的事情周叔一会儿拿给你,好好看看,别给我丢人。”于岐山按了按他的肩,很快收手上楼,只留下一句话。
“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