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过脸让庄宴继续。
从左边梳到右边,陈厄背部肌rou稍稍绷紧。庄宴重新打好泡沫,从翅膀根轻轻地涂抹到残缺的部位。
也许是因为发育不健全,陈厄残肢上基本都是柔软的绒羽,带着身体的温度。
左翅膀已经沉稳地收好,一动不动。但右边翅膀的顶端还是小幅度地扑扇着,温水浸过绒毛往背上流。
庄宴心想,既然洗了,就洗干净点。
于是他用掌心揉着泡沫,耐心地顺了两遍羽毛。Alpha很轻地哼了声,弓起背。
“……好了吗?”陈厄问。
庄宴举着花洒,把泡泡全冲干净之后,才说:“好啦。”
他身上也被弄湿了,但又很累,懒得处理。庄宴心安理得地想,反正互相帮助,等下就该轮到陈厄帮自己了。
陈厄站起身,伸手从高处把干净毛巾取下来。他把庄宴裹在毛巾里,还没擦干,就先迫不及待地亲上去。
这次的吻很急,带着几分特殊的意味。庄宴在间隙艰难地挣扎了一下,小声说:“我真的没力气了。”
“我知道。”
“……明天好不好?”
“嗯。”
他没为难庄宴,抖开毛巾,笨拙地帮Omega擦溅上去的水。
庄宴稍稍安心了一些,可是吻又落下来。从眼角到耳垂,陈厄屏着呼吸,克制温和地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