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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仍随他杀敌,为他挡下似层出不穷的攻击。对着那些身着定军之甲的敌军质问,不断劝着李伯欣回头。
现在还来得及逃走,只要走了一切都有希望。
李伯欣却只看着,眼前那名倒下的、身着定军甲衣的小卒。
他头上包着巾子,这是站在皇帝那方的定军,用来区别的标志。那小卒年纪还轻,或许二十岁左右,口里不断涌出鲜血,被他从胸口拔出了刀,跌跪在地上,眼看着是要不行。
可他还张开嘴,无力地说:“将军,收手吧……”
“为何叛我?”李伯欣只问。
他其实知道此问无理,定军并非自己的私军,是大夏军队。得令后反了自己,难道有什么可以质问的吗?
可那年轻的士卒微弱地说:“我爷奶……就住在城郊,他们老了,再受不得战乱。”气绝身亡。
李伯欣微微发怔。
正在这时,又有一小将奋力从后方挤来,高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