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乐自然爽快。
她和眼前这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自然知道对方死要钱的性子,只可惜靖阳的私房全部扔在太景宫便宜了那姓宋的,否则何愁这疯医不老老实实替这具身子治病。
“我这身子,过了今日不知有没有明日的,还要那身外之物做什么。”傅长乐换了个哀婉的语调里,其中夹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期待,巴巴的望着封悠之小心翼翼道,“敢问封大夫,我这病可还有的治?我听过封大夫神医的名头,若您也没法子,我便死了这心,也省的惜言那丫头天天琢磨东琢磨西的掉眼泪。”
“什么神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背后一口一个‘疯医’叫得欢。”
话虽如此,但被人奉承封大夫心里还是痛快不少,于是也没卖关子直言道:“你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先天不足之症,心脉孱弱,心血不支,没法子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