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绵软的奶子便揉搓起来。
妇人见他粗鲁,假意推托一阵,便软入他怀中,屁股却在他那铁硬的屌子上扭动起来。妇人觉着屁股下那物极为粗长,心中欢喜,暗道:「昨夜被那银样镴枪头的家伙吊得不上不下,今天却有福了,若是这汉子当真厉害,哪怕留他住上个把月,普贤寺那几个贼秃便让他们多憋几日也无妨。」
妇人娇声道:「好哥哥莫要性急,不如先用过晚饭,再来欢乐,贱妾今日便是舍出性命也要让哥哥欢喜。」王保儿念到刚刚未曾吃饱,便点头笑道:「如此甚好。」
那丫头唤作菊香,方才将茶煮好送来,妇人吩咐她去买几色精致小菜,王保儿抢着递出二两银子,妇人笑道:「哪用得着这许多。」却终是让丫头拿着银子去了。
那丫头得了好处,欢喜无比,一路快步,一盏茶未完便拎着食盒回来了,却是买了四荤二素六色精致菜肴,外带一屉米饭。
丫头布置好饭菜,自分了些饭菜去侧房食用,妇人坐在王保儿腿上,撒痴卖骚,说些荤话儿,连连劝了好几杯酒,王保儿烈酒下肚,那物更是狰狞无比,妇人只觉屁股下那物硬得如铁杵般,一拱一拱的抵在自己那道沟上,妇人顿时淫心似火,只觉得下面那条腔儿一阵阵的抽搐,她裙下本就未穿亵裤,只在裆下包了块帕子,不料被王保儿那条伟具勾起性子,很是出了些白浆儿,尽连王保儿那件球纹锦袍的下摆上也印上了一道水渍。
王保儿摸了一手淫水,笑道:「娘子这五好看来说不成了,生意还未开张,倒是送了些豆浆出来。」妇人娇笑道:「还不是哥哥这宝贝在下面使坏,如今却数落起妹子我来,人家可不依哩!」又与他劝了杯酒。
王保儿摸了会儿奶子,道:「不如边耍边吃,要再不堵上这漏水的窟窿,俺这袍子明日可没法穿了。」
妇人笑闹不依,过了阵子,终是让他解下裆上包的红帕子,王保儿褪下裤子,撩起衣摆,那物便直挺挺的翘在那儿,硕大一个乌龟头贴在毛茸茸的小腹上,蛙口已是冒出几滴清水。
妇人乍一见此物,惊叫一声:「好粗的家伙!」暗道老娘打十三岁入行起,识千识万,竟从未见过这等粗卵,今日定要好生消受一番。探出玉手,握住滚热一根卵子,上下套弄,竟低下螓首,张开朱唇,将半个龟头含入口中,一条粉舌在蛙口百般舔弄,只乐得这厮大呼爽利。
妇人舔咂片刻,却站立起身,将俏臀对正卵棒,那条毛沟在油光滑亮的龟头上磨蹭片刻,又揉出些白汁,方才慢慢坐下,那鹅蛋大的卵头慢慢迫开妇人屄口,滑入腔中,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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