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儿只觉自己那物直如进了火炉一般,周围火热无比,被妇人阴肉紧紧箍住,妇人每下坐一分,便有层层肉褶滑过卵子,腔肉与卵头摩擦挤蹭得极是爽利,暗道这妇人不枉赛金锁的诨号,当真有两下子。
这赛金锁下面被他那驴具扩得大开,心中也极是爽利,颤声道:「哥哥真是狠心,这等凶恶物事也忍心放在人家那里面,只怕人家下面此刻和妇人家生娃娃时的样子差不多了吧?」
王保儿听她说的有趣,笑道:「这算甚幺,我有一友,比我这物要粗上一圈,照你这幺说每个妇人和他行一次房,岂不是等同生养一次娃娃?」
赛金锁听得淫心大炽,暗道老娘自小开始坐坛,十余年下来练就这一身功夫,这下定要这汉子见识下厉害,有心考校下王保儿的功夫,略略往下一沉,将整根卵子尽数吞入体内,卵头撬入肥头的眼子,竟将女子胞挑得凸在小肚子上。妇人深吸一口气,暗中运力,那条腔道竟开始一收一绞,那力道极大,若是塞方湿巾进去,只怕片刻便能将水绞干。
王保儿晓得这妇人开始使那屄中吞锁的法子了,分出一丝真气到卵上,卵棒竟又粗硬一分。
妇人吞锁片刻,只觉屄中那物愈发粗硬,却丝毫不见他要泄精,晓得遇上对手了,娇笑道:「哥哥爽利不?妹子里面是不是又紧又暖,这便是几好了?」
王保儿笑道:「爽利爽利,妹子你这宝贝堪称五好俱备,我俩便如此这般吃酒划圈如何?你若输了便自己动上十下,我若输了便自罚一杯。」
妇人笑道:「哥哥真会玩。妹子依你便是。」两人一边吃菜喝酒,一边划拳,不一刻,妇人已是动了百十多下,王保儿也喝了十盅酒。二人耍得兴起,将衣物脱光,赤条条搂在一起,妇人转身侧坐在他腿上,亏得他那物极长,仍有大半塞在妇人体内,妇人一边卖力锁阴,一边用嘴喂他吃那酒菜,王保儿搂住妇人白生生,软绵绵的身子,一手拿住一只肥奶不住揉搓,丝毫不用费力,心中大乐,暗道这妇人真是个贴心的妙人儿。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吃的杯盘狼藉,妇人唤来丫头收拾了桌子,王保儿却搂着妇人站起身来,这妇人百十斤重的身子于他来说只若无物,用那物撬在妇人阴门中,将妇人摆出个溺尿的姿势,双手托着妇人的肥臀,一上一下只是不住的动。
妇人虽夜夜春宵,经历过的汉子成百上千,却也未曾见过这般伟岸有力的男子,只抓住自己两只奶子不住乱摸,口中亲大大的乱喊一气,那丫头见了不住偷笑,下身那细细的牝户却也淌出了不少淫汁。
王保儿将妇人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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