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中那面铜镜前,将妇人阴门对着铜镜,然后细细观赏自己那卵子在她屄内出入之势,只见妇人阴口堆堆红肉被他粗卵不住翻出拖入,阴门上的那颗肉蒂竟然肿胀得足有黄豆大小,尽数翻吐出来,牝门内的红肉被卵棒挑的高高腆出,红肉中间那道尿眼不住翕张,不时标出小股亮水。
妇人乐极,颤声娇吟道:「亲大大,好大大,当真爽利杀妹子了!今日便被哥哥日死了罢!快动快动,把妹子捅杀也不怨哥哥哩!」
王保儿反而缓下来,笑道:「今晚你这宝贝俺可是要用一整晚,万不能先在就用坏了它。」
妇人喘息片刻,吃吃笑道:「哥哥恁的小看人家,贱妾自打六岁起便习练那坐坛的功夫,坐了整整七年哩!出道十五年来少说也见识过三两千根膫子,虽说从未见过哥哥这般雄伟的,但也哪得如此轻易被用坏,哥哥只管抽得爽利便是,不用顾着妹子吃不吃的消。待妹子爽过这阵子,定要好好服侍哥哥,好让哥哥知晓妹子赛金锁这诨号可不是随便得来的。」
王保儿道:「那我俩便一同泄上一回,然后再慢慢耍乐,如何?」
妇人晓得这汉子是会玩的行家,道:「便依了哥哥罢!」
王保儿将妇人转而面向自已,让妇人用腿箍在自已腰上,仅凭着一根卵子,便将妇人挑起,双手却不住地耍着妇人熊口一对肥奶,这般挑着妇人在屋内走来走去,过得片刻,觉着不过瘾,竟推开房门,走到院中,就着天上一轮明月,走了一套步法。妇人从未如此耍过,也不晓得他歪七扭八走的甚幺东西,只觉得爽利无比,他每走一步,那铁硬的卵头便在妇人肥头上撬上一下,只撬得妇人魂飞天外,竟连丢两次,王保儿走完步法,浑身微微出汗,新中畅快,晓得妇人已经丢过,便托住妇人屁股,上下套弄数百下,只见妇人淫声浪语不断,熊口两团肥乳上下翻飞,两颗红艳艳的奶头竟舞出一团红影,屄口噗嗤声不绝于耳,片刻,这厮松开精门,放出一大泡热精,尽数经过妇人肥头上的眼子灌入子宫内,妇人被这一烫,大叫一声,竟又大丢一回,二人相拥对泄,无数黄精白水自屄卵相交处涌出,便似放了个连绵不绝的水屁一般,羞得妇人面红耳赤。
王保儿将妇人抱入房中,卵子却不抽出,唤来那丫头,让她用热水拧了块陈妈妈,将二人下身交接处擦拭干净,这丫头虽然年幼,却早就经过人事,平日夜夜都见赛金锁与汉子交媾,哪有一丝羞耻,细细将二人屄卵擦拭干净,她那芊芊小手经过王保儿卵袋时竟有意无意蹭了一下,这厮咧嘴朝她一笑,丫头竟也学小姐那般抛了个媚眼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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